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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呢,咱叹铃在一众姐姐面前就是个看起来毛蓬松漂亮,软软的,很好吸的猫猫。
叹铃对帮助过柳梦的女人:姐姐好
叹铃对男人:你好。(冷漠脸)
天注定
怎么个试探法,柳梦没明说。
下午时,她给我和玉眉一人一朵胸花,红色的,花瓣弯曲,花蕊细长,像彼岸花,是进场的通行证。
她走得匆匆,交代我们后,上路边拦了出租车,回天上人间准备表演所需的服装和发型。
晚上七点,庆功宴准时举行。
等我揣着偷溜出去买来的小礼物,和玉眉到达舞厅门口时,门口已经停了好几辆车,白的黑的灰的,人陆陆续续从车子里,高矮胖瘦,穿戴奢华。鳄皮包、尖头皮鞋,定制西装,看上去地位不凡,富得流油。
整条街属这儿最热闹,灯光绚烂缤纷,门前挂了很多暖黄色小彩灯,一串串从门上方垂落下来,随风舞动,像飘荡的星河。
门两边各站了两名年轻男生,他们穿着黑白色制服,有的在用红丝带和红毯铺设的入口过道处招呼来宾,有的则给那些来玩的客人说抱歉,今天暂不营业。
有柳梦给的胸花,其中一个服务生将我们往里头带。
里面已经预了场,乐声热闹欢腾,哪怕在外头也能听到。
布置也和从前我们来的时候不一样,原先共客人跳舞的大舞池撤去桌椅,留中间空地,两旁摆放数张铺着孔雀石绿桌布的宴会桌,上面吃食皆有,已经陆陆续续有人落座,举着红酒杯和邻座交谈。
场上没有一个和我们同龄,我和玉眉正愁在这热闹地没处下脚,肩膀被人一拍,回头一看,是涂了红唇、紫眼影,贴了卷翘浓密睫毛的陈雪。这妆容很有个性,但好在她五官大气,配合她热烈性子,竟也显不出违和。
她大喜道:小铃铛,你怎么也来啦!
陈姐姐。她一笑我也跟着笑,回说,今天她最后一次表演,邀我们来看看。
啊那也是,毕竟姐妹嘛陈雪恍然大悟,对于我与柳梦是姐妹一事深信不疑。
什么?姐妹?身旁的玉眉开口,仿佛向我求证真假一般,再次震惊道,姐妹?!
我怕玉眉说漏嘴,急忙拉住她手打断,对陈雪说:这是我邻居发小,玉眉。
又向被摁着手,嘴巴快抿成线的玉眉介绍:这是陈雪,随柳梦一块回来的,就是那个很好很热心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