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这个名字就不免伤怀,但更像是与小时候的我互相击掌一样。让人意外,却又不意外——ta出身的那个选秀,不就是聚星永华举办的吗?
“ta出道时18,她都快40了,是事业伙伴也像是母女组合。跟你和冯纯一样,一起努力打天下。作为初代选秀歌手,收入上过福布斯榜单。所以ta离开后,她经济上没问题,就不带人了,作为高层偶尔接受咨询罢了。”洹载笑着说,“刘姿女士是丁克,单身至今,我去过她家一次,进门本该是全家福之类的东西,挂着ta和她的合影。我总觉得你们应该会相处愉快的,因为你们都记得她。”
“我只见过她一次。或许,下次吧,也许我们能聊聊呢。”
ta的抑郁症,是多少粉丝想起来就觉得难过,永恒的疑问呢。
这顿饭就这样沉默地吃完了。
我们把碗筷塞进洹载新装的洗碗机,气氛还是有点沉闷。
差点就让我忘了,我精心计划了一周,等见了面要对我的恋人做什么。
我和洹载坐在沙发上,互相依偎着,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肥皂剧。
我就开始不老实了。
本来坐姿就很黏糊了:我搂着他的腰,他的手搭在我的腰。
但就这么搂着,难道不是很可惜吗?
难得见一次,抱抱就够了?
我把手悄悄地下滑,然后……
被洹载闲着的手捉住了。
“老实点。”
三个字从我脑袋顶上落下。
做贼毕竟心虚,我稍微消停了两秒,洹载就放开我,空着的手揪着桌上的葡萄喂我。
吃了一嘴葡萄,还不如洹载亲起来甜。
就步步为营。
洹载手里的葡萄滑落在地,身体也变得僵硬,呼吸都沉重起来。
“吴樾,你在干嘛。”
语气好板正啊,像我在调戏良家妇女一样。
我不要脸,我要对象:“我在摸我对象。”
说着抓了两把。
被我耍赖的语气逗笑,洹载努力质问:“让你摸了吗?手拿开。”
“那你说,你不给我摸,要给谁摸啊?”
我抬头看他,所有细节都在出卖着这个人,到底有多紧张:喉结不断蠕动,像在做无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