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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太甜?”沈朝意给易清灼的酒杯里倒了一点红酒,然后问顾彦宁。

她目光都放在顾彦宁身上,没有注意到易清灼在看到那一杯红酒之后黯淡下去的眸光,以及她放在高脚杯边的手收了回去,转而拿起了另一边的水杯。

易清灼喝了一大口水,一口气咽下去,仿佛才衝淡了一点喉间的苦涩。

“你们太甜了啊。”顾彦宁笑了笑。

然后又捏起酒杯,对易清灼说,“易清灼,我敬你一杯,你们很般配,做为朝意最好的朋友,至少我很满意你们在一起。”

顾彦宁举杯,向易清灼敬酒。

但是易清灼的脸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冷了下去,浑身僵硬的看着面前那杯红酒。

猩红的液体,在酒杯里还有些晃动。

她仿佛透过就被的杯壁看见了一些血腥的画面,也是这样的猩红,也是这样的酒香浓郁。

埋藏在心底的记忆一时间扑面而来,易清灼捏紧拳头,艰难的咽了咽口水。

是血液混合着酒精的感觉,萦绕在她身上,挥之不去。

她从不喝酒,可以说甚至没有真真切切碰过酒精,就连带酒精的饮料都没喝过。

酒精会麻痹人的神经,激发人原始的罪恶,让它肆无忌惮的脱壳而出。

那是完全不同于清醒时候的那张脸,面目可憎,五官扭曲,令人生厌。

想起顾彦宁刚才在卫生间的门口说她勇敢,易清灼额间青筋暴起,血管凸起。

她不是勇敢,她只是有想保护的人。

易清灼厌恶酒,所以她在心里告诉自己,酒,是她碰一下都对不起她那十年的东西。

“易清灼?”顾彦宁举着酒杯一直得不到易清灼的回应,而且看她表情也不太好的样子。

“彦宁在跟你说话。”沈朝意碰了碰易清灼的手背,发现她身体紧绷的厉害。

顿时,沈朝意侧过身子,问她“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易清灼不会这么无礼的。

沉静片刻,易清灼神思恍惚回过神,语气生硬“抱歉,我不能喝酒。”

她的用词,很强硬,坚定到毋庸置疑的程度。

易清灼态度挺有礼貌的,让怀疑易清灼故意不给她面子的顾彦宁缓和了些许神色。

收回酒杯,绽放出一个得体的笑容“酒精过敏?”

不能喝酒?

深思一会儿,易清灼眉头紧锁,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起身,给自己的水杯里倒满了茶。

“我以茶代酒,敬你。”

她没有解释缘由,仰头,将杯子里的茶一饮而尽。

喝完,嘴角勉强扯出一个笑容。

顾彦宁在她对面坐着,还没反应过来,易清灼一杯茶已经喝完了。

反倒是她手里握着的酒杯,有种骑虎难下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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