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拾瑾歪头看他:“你还用我教?”
她不觉得以安执拥有的身份地位和外貌年龄到现在还是处男。
安执笑着摇了摇头,状似抱怨道:“哥哥可不像安安那么受欢迎,年纪轻轻就被一堆野小子惦记。”
明明自己是正常恋爱,但安拾瑾还是生出一丝被家长捉住谈恋爱的心虚感,差点委委屈屈地来一句“都是他们勾引我的”,想想现在家长也在勾引自己,就闭上了嘴。
又想起他刚刚的话,默认了自己是第一次,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她才不信他什么“不受欢迎”的鬼话。
但即便再不可思议,她也知道安执没必要拿这个来骗她,他不会,更不屑那么做。
看见她眼里的讶异褪去,安执带着她的手褪去睡裤,指尖点在她阴蒂靠上的位置。
“现在,可以教教哥哥了吗?”
安拾瑾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女人的花穴在哪,还是只是玩点情趣,她现在只想解决那不间断涌上来的骚痒,她有些急切地探手去拨弄花核,下一秒就被安执拿开了。
“这里是吗?”他笑,“哥哥知道了哪能让安安动手呢。”
他揉搓着那粒花核,明明脆弱娇小,轻轻拨弄几下竟能让他平日从容正经的妹妹流出更多淫秽的液体,他欲罢不能,想用这弱点来掌控她的身体。
满足感和空虚感同时充斥着安拾瑾的大脑,她为花核那传来的快感感到战栗,又被身体更深处的渴望折磨,她忍不住曲起腿,想让安执的手指向下滑。
“嗯?”安执似是对她的动作感到疑惑,“这里已经舒服够了吗?”
他故意地继续按在上面,安拾瑾只好张口提要求:“往下……往下……”
可刚刚一直顺着她意的安执此时不动了,甚至手离开了她的肌肤,他笑盈盈地看着在欲望里挣扎的妹妹:“没礼貌的小姑娘,不叫称呼就想使唤人吗?该叫我什么?”
她的小心思被点破,从刚刚起就不愿叫他哥,想在床上模糊掉这层血缘关系,让自己减少一点乱伦的负罪感。
可安执不可能让她如愿,他要让她知道,他们就是因为这层血缘关系才那么亲近,他们本该是这个世上最爱彼此的人,上个床又何妨?
他要让安拾瑾和他一样牢牢记住这一点。
“哥……”安拾瑾看他一动不动,毫无心软的迹象,只会叫他,一声称呼而已,也不是那么重要。
“错了,”他还是没动,“安安,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时我让你叫我什么?”
安拾瑾分出一丝还算清明的脑子回忆了一下,总算想起了:“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