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男人的手指就进入了她已经顺滑的甬道,让她又呻吟一声。
她本想说一字两字有什么区别,说出来才发现“哥”这个称呼像是叛逆的少女对兄长的敷衍,而“哥哥”更近似于情人间的撒娇痴缠。
安执和她单独相处时,说话语气总带着一股溺爱感,可惜安拾瑾早过了会对哥哥撒娇的年纪。
长大了,没关系,那就让她在床上撒娇就好了。
指尖搅弄了几下,非但没满足,反而放大了那种空虚感,她迫切地想要一些更大的东西进入,安拾瑾对自己的身体很了解,知道什么时候进入会不让自己受伤。
她本不算羞涩的性子,抬起双腿主动去勾安执的腰:“哥哥,进来。”
这次安执没为难她,因为他自己也不怎么忍得住了,便顺着她,肉棒毫无阻塞地划入体内。
安拾瑾扭了下身体,想想安执没经验,索性自己动了起来。
安执看她兴致勃勃地用男人的肉棒让自己舒服,竟拿自己当起了人形按摩棒,他不气反笑,也听话地任她自己折腾。
可安拾瑾忘了安执也拥有可怕的学习能力,一次性爱足以让他明白女人的敏感点在哪里。
也不用安拾瑾自己玩到高潮,他就按住她的腰,往自己怀里按去。
最初的几下青涩的冲撞后,安执的动作渐渐熟练,主导者的身份已经反转,安拾瑾举手求饶:“哥哥,轻点,轻点…”
她的撒娇也开始熟练,可惜安执现在不领她的情,他又重重撞了几下,把她的声音撞得破碎,他早发现了,安拾瑾不爱叫,实在忍不住了才哼唧几声,这可不是个好习惯。
“安安,刚刚你教了哥哥,”他捏住她的下巴,第一次对她展现出兄长的威严感,“现在让哥哥来教教你。”
“第一,在床上,必须叫哥哥,如果你不叫,就肏到你叫为止。”
“第二,你是阿尔弗雷德的大小姐,送上你床的男人,必须干干净净,包括我,明白吗?”
“你那几个前任,虽然是一群废物,不过身体倒是干净,凭着脸和身段能取悦你,倒也有几分可取之处。”
他换了个姿势,把她抱坐在身上,去亲她的脖子:“现在扔了也好,有哥哥伺候你,也不缺那几个残次品。”
他们那个综合素质,怎么也不能算是残次品吧,安拾瑾想说,但是人还被哥哥牢牢控制在手心,只能乖巧地点头。
“真乖。”他柔声道,再次把她拉入情欲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