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是盛闵行主动出击。
他热衷于在沈渡津身上种下各种印子。
从唇角,连耳际,再到锁骨窝,一路向下到达第四根肋骨间,再沿着肋骨连成的线逐一点过那红艳的两点。
不知是谁动作凌乱,伸手将投影中的鬼叫声暂停。
室内旖旎一片。
窗帘是暗色,没有灯光透进来,只有夜风冲撞玻璃的声音与室内响起的窸窣声音混杂于一处。
夜风疾驰,欢愉难辨。
“等等,”慌乱之中盛闵行想起什么,忙忍耐着叫停,“还少点东西。”
沈渡津迷茫:“什么?”
“你喜欢的东西。”他轻轻伏到已经仰倒在沙发上的沈渡津耳边,用气声吐出一个字。
沈渡津明明有些醉,听到那个字时听觉突然复苏,绯红色瞬间蔓延到脖子根。
这么多次了,还是这么纯情。
盛闵行满意这个反应,又起了逗弄的心思。
“今晚只让你高兴。”
“……我的宝贝。”
……
生日番外(看清是番外!!)
周日,午后阳光明媚,暖意入户。
本来静谧的冬日午后被一声划破天际的门铃声打断。只响一下也就算了,偏偏这声音像催命。
沈渡津窝在沙发里玩消消乐打发时间,吴叔去开了门,像是拿了什么东西进来。盛闵行恰好从楼上书房下来找人,见吴叔手上拿了东西就多问了一句。
吴叔一个眼神指向沈渡津他就明白。他顺手从吴叔手里接过信件一并带着去找沈渡津。这似乎是封很重要的信件,外皮就写满了英文,吴叔看不懂没觉得有什么,可盛闵行看得一清二楚,心里也大概有个猜测。
沈渡津就抿口茶的功夫,他把信封顺手往茶几一甩,差点打到刚放到茶几上的杯子。
杯里的铁观音八分满,信封背后被荡出的茶液打湿,露出更里层的烫金英文字样。
“又发什么疯?”沈渡津不满道。
“你的。”盛闵行就着他身旁的沙发倒下。
沈渡津不再专注于休闲的消消乐,朝瘫倒在沙发的男人踹了一脚,捡起信件查阅。
很快,他知道盛闵行无缘无故发脾气的原因。
两人说好三周后要去一趟美洲,身上都不带着公务,就是私人度假行程。
……可现在似乎真的没办法了。
邀请函写的不是参赛邀请,而是评委。
作为职业训犬师,这份殊荣难以推脱。
这意味着他能够拥有评判他人能力的资格,是能被承认的经验老道、阅历丰富的金字塔顶人。
说没有犹豫是不可能的。
只是万事总有个先来后到。
他先答应盛闵行的,总不该……
盛闵行看出他的犹豫,暗叹了一声,道:“你去吧,旅游什么的以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