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休息。”
然后关上门离开。
路思言的脑袋已经被酒精占领。
“箫声,萧郁河!你是不是男人!”
门外有脚步,箫声离开,很快就听到卫生间里传来的水声,他洗澡去了。
箫声赤条条地站在淋浴头下,凌晨的冷水还是有点冻人的,但是箫声没有瑟缩,只是低着头任冷水冲刷。
终于冷静下来之后,箫声一边擦掉身上的水珠,一边叹气。
他担心的是,这只是路思言伤心寂寞时候喝醉了,担心他只是一时冲动,担心他会后悔。
箫声下半身围着浴袍,脚步很轻地往回走。
院子里的向日葵微微垂着头,太阳落了,只能等待着明天的太阳升起再继续积攒养分。
月亮又快圆了,路思言来的时候,月亮也是圆的。
箫声走回房间里,灯都没有开,借着微微月光扯掉浴巾准备上床睡觉。
总算是没有出什么事。
但是,也笑自己,明明想要却非要在这种时候装君子。
箫声深深呼一口气,对他来说,拒绝那样的路思言并不容易。
正要上床的时候,居然看到路思言躺在自己床上。
“……路思言,你真的醉了,我送你回去睡觉。”
路思言盖着被子,狡黠一笑:“我是故意醉的,而且我没有那么醉。”
“不……”箫声刚冷静下来,现在又快要把持不住,从床边拿起一件t恤套上,“你可能只是……只是太伤心太寂……”
“和别的没有关系。”路思言缓缓拉下被子,露出白皙细腻,瘦却依然有美妙弧度的腰肢。
他爬到床边,轻柔攀上箫声的肩膀,在他耳边轻语。
“此时此刻,我就是想要你。”
“声哥,太阳落了,可以让我上你的船吗?”
作者有话要说:
纯爱战士雨荷,究竟会怎么做呢?
夜色朦胧, 箫声本来就闷热的卧室,此刻温度骤然上升, 几乎要把人烧起来。
夏夜清凉的晚风被隔绝窗外, 只有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彼此的脖颈之间。
他们像互相舔舐伤口的动物,紧紧贴在一起,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获得一丝安全感, 缓解内心的躁动。
……
路思言蜷缩在箫声的怀中,这种皮肤贴着皮肤的粘腻感觉让他觉得踏实又安心, 箫声宽大的手掌还放在他的后腰轻轻揉捏。
“难受吗?”他轻声问。
路思言摇摇头,细软头发在箫声脖颈间晃动, 让刚刚才缓和的欲|望再次升腾。
但是怀中的人时不时轻轻颤抖, 美好却脆弱,他舍不得。
夜晚还很长,总是话很多的路思言却没有什么想说的, 只是静静地呆在箫声怀中, 用手指扮小人在箫声的腹肌上走路。
“要不要再喝口水?”箫声问。
路思言说不要, 然后箫声轻轻吻了一下他仍然带着汗水的额头,轻轻地,很温柔。
路思言忽然反应过来,也许此刻箫声比自己还要脆弱一些。
他怕伤害了自己, 怕自己只是喝醉乱性, 醒来就会后悔, 怕他们之间地关系不但没有更进一步,反而就此割裂开来。
主动推进了这个夜晚的路思言比谁都要清楚,箫声吻到自己嘴唇的那一瞬间是颤抖的, 他们都害怕这个吻不合时宜。
“对不起啊, 可是真的很想在爱你这件事上勇敢一次。”路思言想。
“声哥。”路思言开口。
箫声立马像一头狼一样警觉, 微微抬起手:“怎么了?”
路思言手掌微微向上覆盖在箫声紧绷的胸膛,揶揄道:“这么紧张干嘛?该不会好多年没有做过了吧?”
箫声抿唇:“……”
“啊?”路思言支起上半身看着箫声:“真的啊?不会是来到这里之后就一直当和尚吧。”
箫声的脸微微泛红,尴尬地眼神闪躲。
路思言笑得不行,趴在他胸膛上笑得流口水:“白袜体育生这么上赶着你也没有下手?”
“那你都是自己打|飞机啊?怪不得那本杂志被翻得那么旧,都快包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