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1/2)

“那么——现在想做些什么呢,我亲ai的周助?”

终于送走麻烦的白石,幸村长舒一口气,望向不二的眼神戏谑而明媚。不二就笑起来,看似无所谓的耸耸肩,“随学长便咯。”

“随我便?”幸村眯起眼睛,目光流露危险,“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幸村推开座椅,步伐矫健,一步步向楼上的不二靠拢。

敏锐捕捉到空气中不同寻常的气氛,不二g笑两声企图转移话题,“呵呵,我开玩笑的……咱们去市立图书馆吧,好吗?”

闻言,幸村倒有些意外的停下脚步,“市立图书馆?为什么现在去?我以为生日你会想要点儿特别的……”

“嘛,就要今天去才有意思啊。”

不二眨眨眼,调皮的模样和月余前如出一辙。

那一天所发生的每一件事都仿佛被jg心策划,幸村穿上不二特地定制的西装,驱车来到环境优良的市立图书馆。明明是个悠闲的周末,本该人满为患的图书馆却空荡得看不到一个人影。幸村甚至来不及疑惑,就被不二径直拉上二楼,长长的展览场馆整齐的码放着雷诺阿画集,那是幸村大学时最ai的法国印象派画家,他那明朗,yan丽,令人目眩的光影一度深深的x1引着幸村。

只是雷诺阿的画可并不容易集齐,更何况这还是在日本,如何能在一座市立级别的图书馆看到如此盛大的画展?幸村凑上去仔细观察,很快就发现端倪。

彼时不二正跟在他身后,目光盈盈的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幸村看着想笑,却还是耐着x子,仔仔细细的欣赏完每一幅画作。末了,才悠然的转身看着不二,“不错。”

他这么说道,就看不二轻舒口气,微垂的眸光些微闪烁,却溢满欣喜。幸村顿了一下,接着说,“作为业余仿作,勉强合格。”

不出意料看到不二泄露的欣喜顷刻垮塌,只留无奈的苦笑,“呐,就知道肯定会被发现……”

幸村好笑的r0u了r0u不二的发旋,问道,“这是谁画的?那幅游艇上的午餐整t选se都偏暗,与雷诺阿明yan生动又温暖的风格截然不同——还有哦,红磨坊的舞会明显偷工减料,那样一副se斑跳跃热闹非凡的场面,仿者居然随便用se块代替人头全然不顾事实。还有那个母nv图,戴帽子的nv孩儿,基本的人t构图都有问题……”一边说着一边露出‘还要我继续下去吗’的表情,看得不二一阵心虚。

“呐,真的有……那么糟糕吗?”小心翼翼的语气,轻易泄露出忐忑不安的心绪。幸村轻笑起来,郑重其事的点头。

“好吧,我承认,是我画的。”此刻完全泄气的不二看上去就像一只耸拉着脑袋的小棕熊,只看着就让人于心不忍。幸村压抑着愈发明快的笑意,努力想做出一点儿安慰,“其实也没有那么糟糕啦……”

“呐,就雷诺阿一幅画就快要上亿美元,我可弄不来……所以就只好这样凑数了。”不二扑闪着眼睛,明晃晃的遗憾刻在眼底。幸村终于收敛了玩笑,很认真的看向不二的眼眸,“于我,这可b雷诺阿的真迹更让我珍惜啊。”

不二微微歪头,一副完全不相信的模样,“没ga0错吧,你刚才还那么嫌弃来着……”

“我嫌弃的是画工,可不是心意哟。”幸村大笑着0了0不二的小脑袋,却被不二不满的挥开,“什么啊,还是嫌弃我画的不好嘛……”

“嗯,b我是差了一点儿,不过b赤也强多了!”

“你真是x格恶劣啊,学长。”愈发不满了呢。

“开玩笑的……”

“什么啊!”

才不要安慰!

他们在只有十几幅还是临摹拙劣的画廊里待了一整个上午,又去逛了大半个商城却什么也没有买,他们把钱花在游戏机上,就像国中时顽皮的邻家男孩,吃同一桶爆米花,喝同一杯饮料,如同上瘾一样坐完跳楼机又去玩过山车,被激流勇进的水花溅了满身,蹦极是最刺激的一项,站在高台上不自觉就会觉得眼晕。他们喊着彼此的名字,声音都淹没在二月末的凉风里。

从没有一天觉得如此快乐。

更晚的时候,不二就和幸村用昨天带来的食材做了一顿丰盛的火锅,香喷喷的火锅底料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不二坐在桌前,看幸村忙碌的洗菜切r0u,兀自享受着作为寿星难得的贴心服务。

“周助,不喜欢蛋糕吗?”

端上最后一叠洗净的绿叶菜,幸村擦g净手,抱着不二坐在自己腿上。不二被幸村的动作逗的咯咯直笑,“呐,不喜欢甜食啦。”

“是吗?”微亮的眸子溢满惊喜,“正好,我也不喜欢。”

“嗯。”我知道。

“那我们——”

“开动吧!”

向往了十几年的生日宴,终于如期而至。

一切都是相对的。

要解释这个真理其实很容易,就如同问一个人一分钟究竟有多快,那取决于你在厕所里还是在厕所外。

b起痛苦,快乐的时光永远过得很快。夜幕低垂,星月明朗,酒足饭饱的两人舒适的躺在幸村温暖的双人床上,透明的月se令人沉醉。

明明没有喝酒,不二却觉得他好像真的醉了,“呐,学长,我好高兴。”他这么说,侧头认真看着幸村。

幸村也在看他,幽灵般深邃的紫眸宛如无底黑洞,不可遏制的x1引不二深陷其中。幸村吻上他的眼眸,温热的气息流淌,令人着迷。这本该是个难以忘怀的夜晚——

属于白石的手机铃声疯狂的响起,一声接一声响个不停,好像催命僵尸,啃食着猎物的心肺,却y是不将他咬si。

幸村忍无可忍的接起电话,没好气的提高嗓音,“白石,你最好有充分的理由来解释你这通电话,否则……”

“幸村。”

只是这一次,没有白石憨笑的道歉,也没有玩笑般的惊慌失措。他的声音低沉,像寺庙古老的大钟,“我们找到……找到高桥美里了。”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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