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枚很简单的指环,没有镶钻也没有昂贵的宝石,只有一个德文liebe。
他们结婚那天晚上,赵牧在床上逼赵二叫老公,从背后压着他,抓着他的手紧紧相扣,婚戒在灯光下闪出细碎的光。
“呃,老…”赵二喘了半天,最后不得不败下阵来,认命地脱口而出:“哥哥…
赵牧没有如愿,气得要去咬他的颈子,就听他细细碎碎抖出情话:“小二好爱你啊
赵牧心里居然先打了一个冷颤,然后才是无尽的甜蜜包裹而来,直感觉被束在春风里手脚发软,用戴戒指的手抓紧他的自然卷:“再说一遍!”
“小二爱你,哥哥&039;
“再说!”
≈ot;小二,小一≈ot;
二十一岁的赵二还没有说完,就在激烈的情事中失声了。
赵牧帮他重新戴上那枚刻有liebe的戒指时,二十三岁的赵二正从一场梦中抽身,察觉到有人在给他的手指上套一枚小玩意儿,哼哼两声,本能地抽回手,手指曲在半空,正被人逮住机会把戒指给他戴上了无名指。
“看,你的戒指找回来了。”赵牧半压在赵二_身上,就势亲了-下他的耳朵。
赵二被戒指的冰凉烫得清醒了一点,撩开眼皮看,自己的手指瘦得可怕,戒指空荡荡的真的容易
掉,懵着眼睛瞥周围,才知道自己软在大厅的躺椅上就睡着了,连睡衣都没有换。
山里夜晚凉,阿良给他搭了床薄狐毛毯子。
赵二掠过赵牧微微发红的眼睛,一愣:“哥哥你都没睡觉吗? ”顿了顿,撑起身子来,喃
喃: ≈ot;现在是什么时候 了?”
还没看向墙上的钟,赵牧就撑着椅子轻而缓地吻上了他。
山中静极,落地窗外半明半暗的夜混合催情剂,赵二瞌睡兮兮地拉扯着眼皮。
“睡了这么久还不够啊。”赵牧嘴唇移到了他的颈子边,把他的戴了戒指的手指顺在捏在掌心摸,有些玩味:“做不做?”
“嗯?”赵二懵乎乎地疑问了一下,然后又肯定:“嗯。”
赵二是被赵牧从床上抱起来的时候,才醒的。
他吊着头,一颠一颠地揉眼睛,天已大亮,看起来像下午的某个时刻;衣服不知什么时候都已经穿齐整了,拖鞋挂在脚上晃晃悠悠。
阿良跟在他们身后,拿行李。
阿温站在车前,拍了拍裤脚的泥,像刚从菜地里走出来。
“赵先生,小心赵太太的头。”
赵二晕晕乎乎地听见阿良嘱咐了一句,撩开眼皮时已经被放在后座上里,泥一样软哒哒的,哑着嗓子嘟囔:
“干什么呀,我哪也不去,我就要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