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身上被迫承受着狂风骤雨,心里还是有些难过。
疲惫如同潮水般涌来,他现在其实也很不想做。
这何尝不是另一种做戏?
作者有话说:
给小林一点时间,他现在还是有点无法抽身
ps陈狗是个醋狗,他们俩一个j人一个p人
他不该太将陈穆当回事
陈穆只短暂地回来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就走了。
林殊止醒来时打开手机,置顶联系人的头像旁有个红点。
陈穆:【有急事。】
他随手回了个“ok”的表情便切了出去。也不在意陈穆口中的急事是什么,也疲于去猜测是否是一些不能告诉他的,考虑这考虑那终归太累。
不过他有些讶异自己这种心态上的改变,昨夜以前他都以为自己会永远将眼睛放在陈穆身上,直到现在。
原来没有那么难,原来只需要一个晚上而已。
也不算是和陈穆说开,只能是他单方面看开了。
他不该太将陈穆当一回事,陈穆喜欢做戏,他也不走心地陪着就是了。
虽然每次泛起这种念头的时候心脏都有种隐秘的抽痛,但这种事多习惯几次就好。
林殊止手撑住柔软的床面坐起来,熟悉的事后刺痛又隐隐冒出头来,他不甚在意,大幅度活动了一下筋骨,身上被清理得整洁干净,省了他很多麻烦。
尽管中午只有他一个人吃饭,但张姨还是做了很多菜,像是被什么人特意叮嘱过,这些菜里一点辣椒都见不到。
林殊止觉得清淡,但能饱腹的东西他向来不会太挑剔,拿起筷子就吃,放下筷子就是吃饱了。
午后他瘫在沙发上又差点要睡过去,被林正安一个电话打过来瞬间精神不少。
林正安叫他回趟家。
他一开始是拒绝的,可林正安能与狗皮膏药媲美,他不胜烦扰,最后冲动之下答应了。
本以为不会有出门的时候,昨晚他便任由陈穆肆意了些,此刻脖子以上的痕迹让人犯难。
林殊止从衣柜里挑了件衬衫换上,衣领堪堪能够挡住昨晚的痕迹。
出门前张姨顺口问了句他出门要办的事,他也回答得含糊其辞,这并不是什么好事,他不希望太多人知道。
自从上次林正安打了他一巴掌不欢而散后两人就再也没有交集,直到现在。
林殊止一路都在思考林正安会提出的条件,这些条件或多或少都一定是过分的,他只有些后悔大学时期没有参加辩论队锻炼口才,这才对林正安的攻势几乎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