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冰冷而威慑力十足,门外的人却仿佛脚下生了根,僵立在门前一动不动。
皇帝陛下也被惊得身子一抖,肠壁紧紧箍着内里的肉棒不受控地一绞,汹涌的快意铺天盖地瞬间袭遍全身,下腹处粉嫩的性器也吐了精。他还记挂外面站立着的人,只能张开唇死死咬上自己的手指,把那些因极致的愉悦而裹带出的甜腻的呻吟声闷在喉咙口。
他越是紧张,甬道收缩得越发厉害,摄政王被他夹得几乎一泻千里,额头上也是一层细汗,隻得粗喘着浅浅捅几下撤出些,然后眸光暗沉不经意看一眼玉屏风那处,一手掐着他的脸颊把紧咬的手指拿出来,那些从喉咙深处发出的颤巍巍的哆泣声,混合着他低哑的叹息声,“襄儿真会夹!”
而殿门外,牧云霁把那些暧昧的声响听得一清二楚,他不可置信地瞳孔一缩,愤怒几乎灼烧了他的理智,衝动之下抬手便按在了门扇上,只要轻轻一推!!
蓦地,他惊醒一般后退一步,王爷和陛下?怎么可能?他怎么敢?他可是陛下的亲皇叔?!!
屋内的动静被刻意压製着轻了许多,然而淫靡的暖香仿佛能从门缝里透出来,丝丝缕缕直往人鼻子里窜,点燃到血液里几乎是瞬间便沸腾起来。
牧云霁深吸一口气,胸膛起伏不定,他的眼前闪过皇帝陛下沉沦在欲海中时艳丽的一张脸,还有摄政王在御书房内冷硬的暗嘲,以及校场中两人剑拔弩张的画面一切的一切都串联起来了,难怪他紧紧握起拳,手指关节咔咔作响,一双眼牢牢盯着面前虚掩的殿门,仿佛要把它灼出一个洞。
他该听从摄政王的命令滚出去的,而殿内隐隐的哭泣声却令他呼吸一窒,双腿也愈发僵硬,他站在那里,身体却仿佛不是自己的,恍惚间他甚至认为自己已经闯了进去,甚至把陛下护在了怀里。
当然他是万万不能如此衝动的,那样做的后果,万分难堪的也只会是被逼着承欢的皇帝陛下。他冷静下来,转念一想,那个来传信的人,极大可能也是摄政王安排的,为了什么?就只是为了让自己亲眼看见后断了那份念想?
他垂下眼,抬手又按上那两扇门,极轻的一声响,门被紧紧关上了,也彻底隔开了那一室浓艳的情香。
殿内的温度逐渐升高,摄政王也顾不上门外被算计而来的人,他抬高皇帝陛下的一条腿,从身后狠劲儿撞击他嫩乎乎的臀,幽深的眼底涌现出点点猩红。
“啊哈啊唔”皇帝陛下的神智早已被他肏弄得飘忽在云端,身子也被顶得不住地颤栗着,他反手抓住他的手臂,唇瓣轻启,呻吟声破碎沙哑。
摄政王健臀发力,从身后噗呲噗呲抽插个不停,凑上去亲吻他汗津津的后颈喘息着道,“你有皇叔一个人干你还不够吗?嗯?”
皇帝陛下此刻自是无法回答他,身后强势进出的肉棒、体内乱窜的情潮让他的神智几近崩溃,只能呜咽着摇头,乌黑的发丝蹭在瓷白的肩颈上,有种凌虐的美感。
摄政王在他肩头咬一口,腰胯耸动发狠把肉棒往更深处抵去,娇嫩的肠壁惊惶间牢牢吸附上去,不住地蠕动着摩挲,皇帝陛下腰腹一颤哭叫出声,手指紧紧掐着他的手臂,几乎要陷入皮肉里。
又是一波爱液汹涌而至,他的眼前片片白光闪过,头脑晕眩不已,身后的人却仿佛不知疲倦一般,直接贴着他的脊背把人压趴在龙床上,两腿夹着他的双腿,把依然坚挺的肉棒在臀缝中滑蹭几下,径自一插到底。
“啊——!皇叔不啊”他偏过头,脸颊潮红沾染着湿迹,两手紧紧揪着软枕的边角,指节因为用力甚至都在发白打颤。
摄政王先前蛮横的顶撞又柔和下来,九浅一深地缓抽慢送,把皇帝陛下伺候得细声哼唧着,臀部不自觉向上抬去迎合,后腰显现出了两个可爱的圣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