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年忙奔过去。
医生说着一嘴德语,段和至翻译:“醒后就能拆布了,能看见就说明手术成功了。”
把白时浸推进病房,沐年就坐在床边,紧紧抓着他的手。
又一个小时过去,沐年的手被攥紧。
他一激灵:“时浸,你醒了?”
白雪柔和段和至立马凑到床边。
白时浸坐起来,心里只惦记着:“戒指。”
沐年笑了笑:“等拆了纱布再给你。”
他的心脏乱跳,小心翼翼地把白时浸眼睛上的一圈白布拆了下来。
沐年喘口气,“睁开眼睛看看?”
白时浸长长的睫毛抖了抖,缓慢地睁开双眼。
三个人又期待又担忧:“怎么样?”
白时浸愣着,眼睛一动不动,手在空中乱抓:“年年!你在哪里?我看不到你。”
沐年的心凉了半截。
白雪柔和段和至身体发麻。
病房又安静了。
沐年只愣了一秒就哄好了自己,他笑着从兜里拿出戒指,然后很认真地戴在了白时浸的无名指上,“看不见也没关系、没关系,反正这个戒指也没什么好看的,哈……看不到就看不到吧。”
白时浸能感受到沐年的手在发抖,他狡黠一笑,抬起了手,无名指上的大钻戒闪瞎了他的眼睛,“好看,我喜欢,就是做饭可能不太方便,回头我买个素戒,把这个收起来。”
“……”
“……”
沐年反应过来,“白时浸!你胆子肥了!还敢骗我!”
白时浸顶着湿漉漉的眼睛摸上沐年的后颈,精准地找到唇的位置,吻了上去。
段和至和白雪柔没眼看,默契地瞥向窗外。
金色的暮光照亮病房,微风拂来一阵花香,沐年回应着白时浸的吻,把一切事物隔绝在外。
前方的道路,是炽烈的幸福。
-全文完-
札楚x苏仪
(ferrero老婆想看我就写了,不喜欢的自行避雷,别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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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
天光晦暗,一片灰朦,雷声轰炸后,大雨倾盆而至。
苏仪的老母亲已经在她的出租屋待上一个月了,跟魔怔似的,每天都去相亲角帮她物色相亲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