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人进来…是自己看错了?
门把手又回正了。
“老…老师…”反手推阻在男人胸膛,而声音其实早已不自觉地变得黏腻,不一会儿就已经变了调,不知是不是今天糖丸的作用,女孩的叫声比平时叫得格外多。
恩德克也更加沉浸,脸上露出笑容。
粗糙的手掌从背后伸入上衣,十指摩挲着后背的肌肤,用力捏着一寸又一寸,留下深深浅浅的红痕。
并没过多的调情,手臂又向下游走。
满是情欲地揉捏她未发育完满的臀肉。
“画啊,”恩德克低低的嗓音笑着催促道,又用力拍了臀肉,掀起一阵肉浪,语气变得严肃提醒道,“不准分心。”
大手摸到了花穴的泥泞,粗暴地揉捏了娇嫩的花蒂,龚柔慕闭眼感受着强烈的快感。
又顺下摸到穴口,两指毫不留情地分开,掀开阴唇,一开一合的花口吸入了冷气,不由自主地合上双腿紧闭。
恩德克却突然塞进不知何时就放出青筋盘绕的巨龙。
粗大的肉棒过快的进入,包裹的青筋也快速地摩擦着穴肉,让龚柔慕一时难以自控地极致兴奋起来。脸颊已泛起可爱的红晕,闭禁双眼,大脑中的松爽如阵阵潮汐般向她涌来,末端发红的脚趾也不由自主地缩成一起。
身后不断的冲撞简直是想要把龚柔慕撞碎,而狭小窄长甬道的层层媚肉源源不断地涌了上去,密不可分地挤压在恩德克粗壮的肉棒上。
男人也不免喘了一口。
渐渐入神的龚柔慕一时没注意,双腿发软就差点落下,还是恩德克拦腰一把紧紧抱起。
男人捞起她后,一巴掌打在胸前的乳房上,涟起阵阵肉浪翻滚,厉声呵斥道,“不准高潮。”
她这次难得地入神,难耐地动起了腰,泛起红晕的脸上全是欲求不满y荡。
“看到了什么?”恩德克贴在耳旁低语,带着气喘,九深一浅地在她体内快速冲撞,“都画下来。”又重复了一次,“我的好姑娘。看到了什么都画下来。
“对…就是这样。我的好姑娘。”
龚柔慕已经没有了自我意识,只是听到是来自他声音的命令,迷离娇媚的眸子看向前方,还是不自觉地提起画笔。
男人深深浅浅野蛮地抽插着,他情致在她身上无边驰骋,一不留神,顶到最深处的宫口,让龚柔慕一惊,捏紧的画笔狠狠杵在画布,留下突兀的一笔。
但已经无人在意。
画笔由着重力落下,精巧的笔杆,吧嗒一声摔在地上。
恩德克把女孩翻过身来,这具身体他已经无比熟悉。他重重地女孩身体里冲撞,狠狠亲着她的乳房、每一寸肌肤。
有些时候,他只用蛮力,到高潮时,与野兽并无二致。
不,绝大多数时候。
他从不取悦她,只是发泄。
粗暴野蛮地直接与下体连接在一起,没有阻挡,狠狠冲撞了一百多下后,滚烫的精液浇进最深处。
在她身上喘着粗气。
一场苦战的生理和精神需求结束。
男人用带着外科医用手套捋顺了她的黑发,头顶的长度还不及耳朵,不过倒是比她才剪完,现在倒是留长了一点。
她是留长发好看的。男人暗想。
此时女孩的意识早已模糊,只听耳旁的声音渐远,花穴见肉棒将要离去,层层媚肉又涌来紧紧咬住。
男人自是毫不犹豫地拔出,然后得意地看着女孩情欲的样子。
龚柔慕意识模糊中手又拉住男人手臂,只觉身前的热意空了,抓上去的手力道没了分寸,手臂也被她指甲掐进去几分。
恩德克重呼一口气,扯开她的手掌,看了一眼手臂上留的红痕。
男人面容已经如常,冷冷看了一眼。看着依旧还沉醉其中、余韵未过的女孩,冷冷地笑了。
他还未来得及擦干下体,站直,半软翘立的阳物挂在男性的下体,却丝毫不过在意,只凝视前方的画作。
漩涡般的深深黑暗里似乎挣脱出什么东西,身后又有着不清晰的边界,是另一种物体在拉着它,还是它没挣脱干净,谁知道呢?看不清轮廓,明明画的是模糊,却又添一笔明亮的一痕。
真是…
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