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男人松开手,起身:“我费尽心思,怎么可能就这么便宜了你。”
“既然你这么不想当我的女人,那就给醉烟当个头牌吧。”
许愿:“醉烟是哪?”
只见一旁的女佣解释道:“醉烟是帝都最有名的休闲会所,专供帝都权贵消遣解闷,里面的达官显贵玩得也最为变花哨。”
“醉烟的头牌几乎两三天会换一个。”
因为没有哪个女人,受得了那样的百般折磨,特别是作为头牌
漂漂亮亮的进去,疯疯魔魔的出来。
男人背对着许愿,缓缓道:“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许愿没有他想象的那般激动,此时反而很平静很平静,一声不吭地低着头。
时间久到男人发现端倪,转身大步朝着许愿走去,捏着她下巴一抬。
满口的鲜血哗啦啦地沿着嘴角流了出来。
果不其然,又咬舌了。
可许愿的眼神垂着眼,虽然说不出话,可他还是能从她眼底看到了鄙夷,讥讽。
血淋淋的笑容,好似还在嘲笑着男人。
许愿的这一举动很显然惹怒了男人。
只听男人吼道:“把阻断剂给她打了,明天送到醉烟陪客。”
icu病房内,只有几盏烛火亮着,正在扎针的云柏,都没发现,病床上的男人,睫羽浸湿,眼尾带着一丝丝红色的血泪极速流下,流进发缝。
而他梦里的许愿,被强行打了阻断剂后,就被送进了醉烟。
在醉烟老板娘的特别照顾下,洗净脏污,换上了一件漂亮且单薄的白裙,打扮得像个精致的洋娃娃一样,送上头牌台。
供人竞拍。
全程的她,一句话没有,很安静,像是已经接受了如今的事实。
可只有周祈星知道,她是在等,在等一个时机。
包厢里,即便被强行打了一针软骨药剂的她,用着一只碎酒杯,打得几个公司高层落荒而逃。
男人则是在留上的雅间安静看着,到最后也只是嘱咐了句,明天打两针。
第二天,正如男人吩咐的那样,两针药剂,房间里酒杯都被收了起来。
可许愿还是打赢了,就连摆在那个在桌上不起眼的抽纸盒,都成了她的武器。
这第二天,打得甚至比第一天的还要狠,甚至还把其中一个帝都有头有脸的权贵,打成了重伤。
要不是男人按了呼叫铃,说不定,权贵已经被打死了。
男人轻笑着摇了摇头,“这骨头还真是硬啊。”
“明天再加一针,把脚铐手铐也带上吧。”
可男人没想到的是
第三天的许愿,虽然神志不清,可还是用他给她准备的带着铁链的手铐,差点把权贵勒死。
这次的她,面对着那边平平无奇且不透光的墙,用着权贵嘴角流出的血,写两行字。
——我知道你在。
——明天我要见你,不然我就掀了你的醉烟。
就隔了一面墙的男人,哭笑不得地摇头道:“看看,多豪横呢。”
可周祈星见着女孩写完字后,脱力倒下去,那满身的伤口有些已经愈合了,可有些却还在源源不断渗出血来。
他的心痛如刀绞,就连身体都被气得浑身颤抖着,半分动弹不得。
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是他的噩梦,还是在她身上真正发生过的。
就在他安慰着自己是在做噩梦,这些都不是真的的时候,
下一秒,周祈星看到了另一个自己,比他长得更高了几分,却依旧是盲人模样,就连他身旁的搀扶着他的云叔,又老了不少
此刻正带着人冲进醉烟
周祈星瞬间往后踉跄了两步。
是真的。
都是真的。
都发生在未来。
可未来的他还是来晚了,男人已经提前收到了消息,带着许愿从后门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