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进了屋,苏语宁才转身跟萧墨寒回了屋。
上了床,苏语宁问起薛二狗的事:“也不知道二哥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之前约定的时间是月底,算起来没几天了。”萧墨寒伸手关了灯:
“宁宁,我有件事要告诉你,不过你得答应我别生气。”
苏语宁大概猜到是薛大娘带来了什么不好的消息。
不过她猜不到具体是什么事,但是她在村子里生活不久,关于她的事总共没发生几件。
“是萧富贵被放了,还是我爸提前出来了?”
萧墨寒叹了口气,伸手把她拉到怀里抱紧:“什么事都瞒不过你,是萧富贵。”
虽然猜到了,可真听到又是另外一回事,苏语宁一惊,坐起身就拉开了电灯:“他不是被判了刑,怎么会被放出来?”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萧墨寒也跟着苏语宁坐起身:“之前判决一直没下来,等要判的时候,省城里来了人,把他给救走了。”
“萧家还认识省城里的人?”苏语宁有些吃惊。
萧墨寒摇头:“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只是听薛大娘说,萧家最近来了位贵人,不仅救走了萧富贵,还给了萧家一大笔钱。”
“那萧富贵是跟那位贵人走了?”苏语宁想到什么:“你不觉得这事有点奇怪?”
萧墨寒大概也猜到苏语宁想说什么:“你是觉得带走萧富贵的人跟我的身世有关?”
“很有这个可能,要不然那人没道理给萧家一大笔钱,除非是萧家对他们有恩?”
“但也不排除是萧家的亲戚?”萧墨寒不想把问题想得太简单:
“萧爷爷去世前告诉我,我母亲其实是被我父亲带着私奔的大家小姐,我母亲留给我的玉佩就能证明这一点。”
“知道我留在村子里的人只有我父亲,如果真是他派人来找我,没道理不找萧家的人要玉佩?”
说的也是。
苏语宁有点郁闷:“如果真是萧家的亲戚,难道我们要看着他救走萧富贵?”
“自然是不能,萧富贵敢欺负你,我就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只是眼下我们怕是不能去省城?”
苏语宁也明白这一点,眼下他们的实力还不够,况且他们不知道那位贵人的底细,贸然找到省城,很可能还没等找到萧富贵就先被人收拾掉。
“我知道。”苏语宁有些闷闷,她转过身重新躺下:“等我先把厂子办起来,有了钱,业务扩展到省城,再找人打听萧富贵。”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萧富贵这牢狱之苦是绝对逃不掉的。”
见把人劝住,萧墨寒松了口气。
“等有空我们回趟村子,我找机会探探萧家的口风,打听一下对方的来历?
苏语宁点头:“成,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咱先查清楚对方是什么人再说。”
事情过去这么久,苏语宁早就从之前的恐惧中走出来,不过不害怕了,不代表这事就能这么算了,萧富贵想一走了之,门都没有。
两人商定之后,就关了灯重新睡下。
萧墨寒担心苏语宁心情不好,一直小心翼翼地抱着她,手轻轻在她背上拍了拍,哄着她入睡,只差没再唱首儿歌了。
他这种姿态让苏语宁有些想笑,心情莫名的好了些,被在意跟珍视的感觉很好。
好到让人上瘾。
第二天,苏语宁早早的起床,进了灶房就看到放在灶台上的大玻璃瓶,里面的野莓一颗颗饱满漂亮,她这才想起来,昨天忘记做野莓酱了。
苏玲跟薛大娘先后起床后,三个人有说有笑地做了早餐。
饭后,薛大娘要回村子,苏玲说要去送送她,苏语宁让苏玲回来的时候给她带块肉回来,再买些干辣椒,她打算再做点肉酱。
之前答应过会给薛建军寄点酱过去,总不能说话不算话。
苏玲跟薛大娘出去后,苏语宁就开始洗野莓。
等洗好控干水,苏玲也差不多回来。
苏玲把肉跟干辣椒递给苏语宁:
“薛姐说村子里有人开始挖鱼塘了,要养小龙虾,这虾养好,以后可就是坐着收钱,咱家也有地,要不也回村里养虾?”
这可不像是苏玲会说出来的话,苏语宁有些惊讶:“你怎么会突然有了想赚钱的想法?”
“钱谁不想赚,只是以前没方法,这小龙虾的事不还是你想出来的办法,既然是看得到的钱,为啥不赚?”
苏玲说得挺自然。
她能有这个想法倒也是好事,看来多让她跟薛大娘沟通沟通有好处。
不过回村养虾的事就算了。
苏语宁抿了抿嘴:“我对养虾的事不了解,还是做自己擅长的事比较有把握,这事你也别想了,还是安心跟着我做衣服。”
“再有几天厂子里的机器就到了,到时候用机器做衣服,省力省时,你赚的钱肯定不比他们养小龙虾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