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慈残余的理智已经无法让他分辨清话里的意思。
摊在照慈掌心的白玉耳环是缠枝纹样,藤蔓缠绕成结,结里束缚着艳粉色的海螺珠。
这两颗海螺珠浑圆饱满,透光可见其中炫目的纹路,镶嵌在洁白无瑕的美玉之中,当真是光彩夺目。
时人好东珠,海螺珠倒是没有广受追捧,只是这般成色的珠子,也定然不是凡品。
他痴痴地看着这对耳环,白与粉在眼中交织成迷幻的色彩,恰如他此刻的感受,好似脑仁一边被烈焰灼烧,一边又被热潮淹没。
见他不答,她也不心急,却又掏出两捆绳子,使了巧劲抛过横梁,反复几次,打了个活结,垂下的绳子分成几股,竟就着他身上的绳子把他吊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悬空感让崔慈的心脏和小穴一起开始极速收缩。
恨不得挣脱开手上的束缚,如这藤蔓一样紧紧攀上她的身躯,可惜他的每一次挣扎,都只能再一次给淫靡的小穴带来不痛不痒的刺激。
被绑在小腹上的阳具倒是在方才的扭动摩擦间射过一次,浑浊的白液糊在小腹上。
这大半年来,他的头发长得不算快,迄今不过二指长短。下体这些毛发倒又茂密起来,现下被他自己的物什板结成一块一块,照慈瞧着,摸出了那把曾置于他颈间的匕首。
把他拉到颇高的位置,膝盖被绳子分得极开,正好把他的下体大敞着送到她面前。
硬质毛发被割断时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手按着刀刃沿小腹下滑,那镶金嵌玉的刀柄都被逐渐打湿,滑腻腻的叫人握不紧。
低头检查一番,见那肥嫩阴阜已是光洁细嫩,这才满意地将他往下放了放。
摁住他的后腰不让他胡乱扭动,照慈吮吸着他的耳垂,再次问道:“要不要礼物,嗯?”
他当然想不清接受这个所谓的礼物意味着什么。
她的贴近让他误以为漫长的前戏即将结束,赶忙去蹭她的脸颊,呜咽道:“给我,给我吧…”
故意曲解着他的话语,她笑得志得意满。
左耳的耳垂被嘬弄得红肿热痛,卡在肉缝间的麻绳正在她手里前前后后地拉扯着,乃至于麻绳亦吸饱了水,有淫水淅淅沥沥地从上滴下。
白玉耳环被放在手边,一旁还有不知何时拿来的银针。这对耳环由整块玉雕出,连耳针都是玉制,脆而不坚。
伸出舌尖点了点那耳垂,见火候正好,她拿过银针,稍稍比划了一下位置,便出手利落地刺出一个耳洞。
被她含咬多时的耳垂早就麻木,没有感受到多少疼痛,至少没能唤回他的清明。
耳环穿过,她探手逗弄了一下,冷白的玉色和肤色很是相宜。
满意地将那玉上沾染的点滴血迹舔去,她扣住他的腰身,让他贴近自己,复又低下头去。
将那颗有着和海螺珠如出一辙的艳粉色的乳珠含入口中,毫不怜惜地用着牙齿又啃又咬。
贪婪而凶狠地吮吸着他的乳肉,几乎像是要将他啃食入腹,不多时,左半侧胸乳已见青紫痕迹,红肿的皮肉上还有着白色的指印。
细嫩的乳头在她这般亵玩之下很快破了皮,可他浑然不觉,还挺着胸膛,低泣着求她也碰一碰右边。
她轻笑着安抚他,手顺着肉感十足的山峰往下滑,拨开那根剌手的绳子,在他不停收缩的穴口浅浅戳刺。
被反剪在身后的手像是条件反射一般捉住了她的手腕,力道竟是大的出奇,不让她挣脱,只叫她更好地进出自己。
呻吟愈发甜腻,近乎化作实质,如蜜糖一般将二人包裹。
她忽而抬起头,似是在征询他的意见。
“何以致区区?耳中双明珠。可叫我说,这两颗明珠都要更贴近心房才好。”
他的眼中早已空茫一片,毫无焦点,在快感激涌之时,还会难以自持地翻起白眼,唯有对于欲望铺天盖地的痴迷和渴望。
宝相庄严的金身被泥腿子操着农具敲碎,碎片剥落,露出被囚禁经年的狼藉不堪的佛妓内里。
拎过另一只耳环,用她格外锋锐的虎牙狠厉撕咬着那颗肿胀的乳头,她问:“这颗明珠,就挂在菩萨心上,如何?”
从他的手里挣脱开,他的紧握亦在她的手腕留下禁锢的痕迹。
将被黏液裹覆的麻绳挑到一旁,重新昂扬的欲根顺着金谷摩擦,在穴口磨蹭着,每次微微探入冠首,又快速抽出,留他徒劳地夹紧穴肉。
想来他的确是有恃无恐,他从来没有想过照慈会真正地去主动伤害他。大约他内心其实也知晓,大多数时候,那都是她无奈的反击,为了叫他能感同身受的张牙舞爪,正像五台之事,正像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