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便是这样被束缚被剥夺神智的场景,他仍旧能够借着本能朝她靠拢撒娇。
几次被她逗弄之后,他不满地看了过来,扭动着身子,想让绳子把他晃荡到更贴近她的位置。
情绪的波动和药物的作用让他耳边满是轰鸣之声,实则他并没有听到她之前都说了些什么。
但求欢总是不会出错的。
他胡言乱语地哀求,囫囵字没几个,连连都是他意义不明的娇嗔呻吟。
他说着要她赶快肏进来,要她砍断那根绳子让他跌落,要她就这样操穿他,最好严丝合缝地嵌在一起。
好在她也听不清他口中的淫声浪语。
不过至少照慈明了了他如今来者不拒的态度。
而她决定满足他。
硕大的昂扬贯穿他的那一刻,契合的阳物抚平了烂熟的穴肉被空虚逼出的疼痛,最是直白而粗暴的快感激得他发出了尖叫。
不,不仅仅是快感。
还有过于尖锐的疼痛,施加于他最敏感的地方。
那痛感实在是太过突然而短促,他甚至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只是眼中逐渐有了焦点,略显茫然地看着胸前的景象。
银针刺穿了左侧乳头,细密的血珠顺着针滴落到两人贴合的部位,砸出冶艳的花。
她从旁取过酒盏,含了口呛人的烈酒,把银针拔出,抚慰起可怜的乳头。
被烈酒刺激到的乳头终于泛起了绵延的痛,片刻后再被热烫麻痹。
可能知道这个举动有些出格,她分外温柔又不失力度地肏弄着,显出些心虚地安抚着他。
将他抵在身后的桌上,腿部有了着力点,这个类似站立的姿势方便她肏进更深处。每一次都全部拔出又尽根没入,不讲求什么九浅一深,只为了让他感受到被填满的快意。
硕大的冠首进出时都能刮出他的淫水,被推到旁边勒住肉唇的麻绳因着他们的动作还在死命厮磨着他的阴蒂。
和快感相比,痛感实在不值一提。
见他再次失神,照慈拿起另一只白玉耳环,快速穿上了他的乳头。
白玉恰似他的胸膛。
海螺珠恰似那乳头。
不可否认的是,照慈想,看到这副耳环的第一眼,她就想对崔慈做出这样的事情了。
即便当时她冠冕堂皇地说着要保持距离。
看向沉迷于欲浪无法自拔的人,她笑得开怀。
割断了吊住他双腿的绳子,就着下落的力道他几乎生出要被她肏进胞宫的错觉。
微凉的精液一股一股在最深处喷涌着,他双眼上翻,无法自控地再次尖叫起来。
近乎虔诚地吻上他的眼睛,他眸中水色似化作甘霖,借着这个吻洗去了她喉咙的焦渴。
领口不知何时散开,心口的白玉贴上了她的胸膛,也传来他的温度。
就这样吧。
照慈告诉自己。
他们是天生一对的烂人,撕扯不开,没有道理的纠缠就是他们的宿命。
好像这也正是情爱的真谛。
没有多少彼此成全的先例,更多的,是如他们这样的所谓怨侣。
是佛心不坚的佛妓渡不了淫欲之辈,反为欲所勾牵,却被那恩客扯进了十丈红尘海。
讲不清是非,可谁也不必怨恨谁,终归,还有一路的极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