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机里放着重金属,我投身书香世界。把迷茫的内容投掷到比我更坚定的矛盾,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之间的矛盾。
头戴式耳机就这点不太好,容易被人薅下来。
“刘姐,你咋躲在休息室?”
是我最近差点泡上的小鲜肉小屋,好像取的代号叫屋顶洞人,如果不是那个光怪陆离,梦魇一样的插曲。
肌肉记忆下我的阴道反射性地收缩着。没有铃铛声,没有的。
我找回自己的声音:“休息啊,没事看看资本论。”
“这样啊,网上说资本家都爱看这书。”
小屋是大学生,长相帅气,思想单纯,在我的酒吧做兼职。”姐,你说我要不要去做美黑啊,麦色肌肤很哇塞!“
清甜的少年音和机械的指令音重迭交响。我安慰自己脱敏是必然的过程。夲伩首髮站:p o18 a
“先练肌肉吧。”我待不住了,走出去找点事做。
越过舞池走向吧台,周围是热闹的音乐,我魂不守舍。
“唔”
一颗纽扣在我手背蹦跳开,我嘴上吃到一颗弹性的肉粒,软软的,我下意识吸了一口。樱桃味?
我被人捏着后颈领口拉扯开。我瞳孔震颤,聚焦后是明度很高的一身白皮,在五光十色中亮得晃眼。音乐被叫停。
男人靠在真皮沙发上撑着背头,是一个放松的姿势,腕口的白皮被暗紫色的衬衫衬得打眼,衬衫两颗纽扣没系,第三颗被我扯不见,细嫩的粉色乳头濡湿地立着。
我被保镖踢跪在他面前,手撑着我喜欢的厚软地毯。
周围是冷寂的安静,像在等他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