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了很久,腿轻动是僵硬的酸痛。又挨了一脚。
我被踢到他脚根匍匐,吃痛地抬头看他。
他可能不会讲话。
也没有我想象的放松,眼睛没有焦点,像漂亮的人偶。无端让我想起高潮的大奶。搏动着麦色的肌肉,仰头无声地张嘴高潮,眼睛失焦地掉着性刺激的泪水。只有泪水是咸腥的。
我的心可能紧绷太久,陷入临界点的平静。
我被白皮少爷带回他的庄园。
走廊有古典的油画,没有能让人探寻的直观照片。
他在洁白的浴室给我搓洗,是洋娃娃的洗法,我没玩过,不知道洋娃娃会不会做出阴蒂和阴道让主人清洗。
但我有,是越洗越滑腻的阴道。他可能反应过来这样是洗不干净的,轻扇了我被掰开的阴部,正中阴蒂。
刚喷出的淫水被吸水性很好的浴巾擦去。我忍耐蹭上去自慰的冲动。也忍住不去想,白皮少爷有没有向别人展示洋娃娃喷水的喜好。
我张着腿躺在绵软的大床上失眠。床品很好,是我喜欢的质地和审美。
庄园室温温暖如春,我们象征性地盖着条薄毯横在肚腹。
窗帘厚实地拉拢,一室灰暗。莹莹的夜光珠在发光,是浪漫的布置。
可能是裆部失去遮挡物,阴部在紧张地收缩,也可能是大腿肉上杵着根很有存在感的大屌,我在失眠。
男人或许无师自通,喜欢扇阴蒂就喷水的玩具,真丝睡裤的裆部就被蛮力撕扯开,我并拢腿他就掰开扇逼,他也撕开自己裆部尝试着扇屌,力气变大地扇也没有喷水,但他也就这么晃着屌,抱着我解决了心事一样的睡着了。
唉,睡意来袭,我也就将就地晾着逼贴着屌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