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晚书点头:“是有这个打算。”
谢诗厚惊喜地问:“你还会弹唱?”
宁晚书扭头对上他的视线,“会一点。”
他掏出手机,把尾款给付了,接下来是等搬家公司过来运琴。
黎甘把谢诗厚拉到角落,小声道:“真不告诉他你也参与了修琴?”
谢诗厚道:“他知道了反而会不高兴。”
“英雄难过美人关啊,”黎甘有感而发,“你手指还是包扎一下吧,省得被书书看出来。”
谢诗厚抬起自己红肿的手指头,不以为意:“没关系,他不会在意。”
黎甘叹了声:“何苦。”
搬家公司来得很及时,几个人合力把钢琴抬上车,而后宁晚书和谢诗厚坐上了来时的车。
宁晚书刚松了口气,余光瞥见谢诗厚的手指上有血,他马上皱眉:“你流血了。”
谢诗厚抬手一看,估计是刚刚搬钢琴时不小心把手指划破了,流了点血。
“小伤而已,没事。”他用纸巾把血擦掉,完全没放在心上。
宁晚书却看不过去,从自己的包里拿出常备创可贴,“手给我,帮你贴个创可贴。”
谢诗厚讶异地看向他的脸,一时间竟反应不过来。
宁晚书不自在的别开脸:“你帮我干活,算你工伤。”
谢诗厚把手伸过去,宁晚书抓住他的手,笨拙地贴上一块创可贴。
刚想把手还回去,才发现这人的其他手指也是肿的。
宁晚书挑眉:“另一只手也给我看看。”
谢诗厚迟疑片刻,乖乖把另一只手也递了过去。
看到他另一只手也是肿的,宁晚书顿时来气:“你不是答应过我不会再自残的吗?”
谢诗厚急忙解释:“没有自残,我只是做了点活儿,手指有点肿而已。”
宁晚书逼问:“什么活儿能把手指弄成这样?”
“我……”谢诗厚不敢回话。
宁晚书气急:“随便你,关我屁事。”
谢诗厚抿了抿唇:“我以后会小心,你别生气。”
“没生气,快开车!”
谢诗厚嗯了声,自觉发动车子。
新房子在东区,谢诗厚开了三十几分钟才到,搬家公司的车也刚好抵达。
谢诗厚就想跟其他人一起去搬钢琴下来,宁晚书拉住他,接着默不作声地给他另外9个手指都贴上了创可贴。
做完这些,宁晚书也加入了搬琴队列。
其他房间的门太小,不好搬进去,钢琴只能暂时放在客厅里。
安置好钢琴,谢诗厚赶紧把宁晚书拉到院子里,怕他待久了身体不舒服。
宁晚书看着光秃秃的院子,问他:“这个院子你打算用来做什么?”
“这边种花,”谢诗厚道,“那边种菜。”
宁晚书:“种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