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诗厚点头:“我没种过菜,不过应该不难。”
宁晚书突然有点羡慕这个人,不知道将来他能不能买得起带院子的房子,估计很难。
后续也没什么事可做,宁晚书回到车上,转头看了眼放在后座的小提琴。
谢诗厚也注意到了他的视线,“你好像不太喜欢拉小提琴?”
“没有不喜欢,”宁晚书道,“只是更喜欢钢琴。”
谢诗厚问:“比赛要表演小提琴吗?”
宁晚书道:“到时候再说。”
谢诗厚还想再问,但宁晚书闭上了眼,想来是累了,便不再说话。
回到学校附近,宁晚书习惯在路边下车。
谢诗厚跟着下来,“你等一下。”
宁晚书停下脚步,等他把话说完。
谢诗厚问:“国庆节打算去哪儿玩?”
宁晚书没好气道:“要做兼职,没空玩。”
谢诗厚:“天天做兼职,不玩一两天?”
宁晚书:“我可不像你什么也不做一辈子都饿不死。”
谢诗厚顿时语塞。
宁晚书不再多言,转身走回学校。
谢诗厚失落地回到车上,刚想把车开走,副驾座上突然坐进来一个人。
唐致修一边系安全带一边说:“兄弟,顺路捎我到地铁站。”
谢诗厚沉声道:“你车呢?”
“老路借走了,”唐致修习惯性地调整座椅高度,“刚刚从你车上下来的是书书吧?你俩约会去了?”
谢诗厚没回话。
他拿起手机,接通兄长打来的电话:“哥。”
-“奶奶摔了一跤,现在医院里抢救,你赶紧过来。”
谢诗厚脸色微变:“哪个医院?”
-“人民医院。”
“我马上过去。”谢诗厚挂了电话,直接锁上车门,驱车赶往医院。
唐致修察觉到他脸色不对,忍不住问:“谢二,咋了?”
谢诗厚沉着脸:“我奶奶住院了,附近地铁站不方便停车,你到医院去坐地铁。”
唐致修哪还有心思再管什么地铁站,“还去啥地铁站啊,我要去看咱奶奶。”
谢诗厚不再说话,把车速提到了路段限速最快速度。
十来分钟后,车子抵达人民医院。
谢诗厚直奔手术室外,除了兄长之外,父母和谢诗乐都没过来。
谢诗厚走过去问:“哥,奶奶怎么样了?”
谢诗渊摇头:“摔倒时后脑勺磕了一下,情况不容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