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犯上者(七)/H(1/2)

谢惟范沉声斥喝,颈侧传来剧痛,他额角青筋突突,差点将人抛出去。

见临时起义如此奏效,凌湘如受鼓舞,双手攀附得更紧,牢牢挂在他身上,两张嘴咬得又深又狠,似非要他掉出一块肉不可。

谢惟范怒极了,原还想进房里舒服地做,这时也起了逆心,重重将人抵在门前抽送。

凌湘后背硌得生痛,偏还被逼抬起一条腿,不仅整个人朝后倒,连带耸动时的重量都全要受着,她死不松口,欲将喉间的呻吟通通抑住,好叫他不得痛快,却抵不过对方被快意侵蚀了理智,偶尔漏出的声声娇喘反成了催化剂,直将她撞得支离破碎。

这男人根本不知道何谓怜惜。

何况那叫人销魂的穴肉张翕地绞着异物,将他的粗硬含得极紧,身下人愈近高潮,性器传来的快感愈是复杂。

他承载着痛感,哪怕被花肉粗暴地裹夹其内,如何艰涩前行,这样的性事仍能叫他沉醉其中,为之上瘾。

乖戾的交合同样在凌湘身上扬起波澜。

每波浪潮都在她脸上荡出欲色,她微弓着腰,忽地牙关一松,怔怔望着自己啃出的伤口泛着水光,唾涎正裹着血液流至颈窝,淡粉色的血划过锁骨,和男人肏弄的汗水相迭,一路滑下,最终在交合处汇流。

再往下,是从她穴里淌落的精液和潮水,水渍遍地。

***

只做那么一回,谢惟范尤嫌不够。

高涨的性欲使人忘却疼痛,他轻抚伤口,尽管摸了满掌鲜血,眼睛也仅看得见面前玲珑有致的胴体。

凌湘尚未缓得过气,身体仍微微抽搐着,她忘了有多久没体验过绝顶的欢愉,毫无怜悯地被捣撞,总叫人难以适应,亦难以忘却。

她冷冷看着谢惟范,猝然被他痴迷的眼神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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