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惟范拨了拨软掉的性器,不消几息又已雄赳赳地昂起头,下压的两指甫一滑开,整根阳具就回弹向下腹,撞出极沉的声响。
〝软不下去。〞
凌湘下意识夹腿拒绝:〝我没吃饭!〞
谢惟范恍若未闻,直接挤手在她腿间流连:〝再一回就好,大不了按你的节奏来。〞
说罢,便一把抱她进房,躺卧床上,岔开她的腿按坐到腰间。
随两腿微张的小缝湿淋淋地抵在下腹,软肉正好陷进腹肌上,谢惟范曲指刮了刮肉蒂,就着门外月光看彼此拉出一丝粘稠,挂在指骨的汁水被自己的血染出淡淡红色,忽地莞尔道:〝看,上下两张嘴都把我咬出血了,总得补偿些许。〞
〝况且……〞
谢惟范重重拍在她臀肉:〝本王大度,甘愿被你利用,可别顾着自己爽够就算。〞
实话说,下午垫肚子的两个馒头还在胃里,凌湘就是单纯馋了,惦记着那角腊肉。
可衣服脱了,做也做了,诚如他所说,嘴馋这事儿,一回岂能餍足?
腰肢轻挪,花穴完全避开硌人的阴茎,恰好将它卡在臀缝。
谢惟范硬透了,暗地挺动,龟头慢悠悠地在她尾骨轻笃蹭磨。
好不解馋。
他有些后悔故作大度,憋得一身欲火无从宣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