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瑜:……
……
福柔郡主知道肖述回了肃远侯府自然是不会离开的,心里急着想见肖述,都没发现自己的贴身婢女不见了。
等客人全都离开,老夫人还是把大儿子夫妇和大孙子叫到了自己的院里,将事情讲述了一遍。
“述儿想要趁此机会和福柔解除婚约,你们有没有什么意见?”
肃远侯世子道:“依孙儿看,二弟早就该与她和离,这样的女人哪有一点公主的样子,简直就是一个蛇蝎毒妇!
今日若不是瑜郡王妃通情达理,没有当场闹起来,咱们家的脸就要丢光了。
她怎么也算肖家妇,还不如一个外人懂事。”
哪怕她再怎么和瑜郡王妃有仇也不该在自家的寿宴上闹出事来,因为真出了事,就算瑜郡王妃名声脏了,肃远侯府也会担上责任。
肖述道:“她从没把咱们当成自己人,自然不会管肃远侯府会如何了。”
肃远侯那叫一个糟心,皇上命他办宴会,他办了,结果,战王没和他女儿看对眼也就罢了,福柔郡主还要添乱。
“走吧,为父与你进宫走一趟,早解决早省心!”
肖述没拒绝,婚姻讲究父母之命媒灼之言,和离之事,还是父亲出面的好。
将抓起来的那些人往马车上一拎,又命人悄悄给福柔透了消息,父子两个便坐上车直接去了皇宫。
皇上是怎么也没想到,肃远侯和肖述会这个时间进宫,尤其是当肃远侯将福柔今日在府中所做的事说出来时,皇上的脑仁是突突直跳。
肃远侯不会在这种事上撒谎,那就说明福柔继上次之后又对老六媳妇儿动手了,她都已经是郡主了,还以为她能收敛一下,争取恢复她的公主爵位呢?
看来,这辈子是不用想了!
“肃远侯想过要怎么处置这件事吗?”
肃远侯性子直但可不傻:“老臣没有处置的权利,毕竟两个当事人一位是皇上的嫡女一位是皇上您的儿媳。
但郡主和述儿这么多年下来过的是什么日子皇上也看见了,述儿膝下至今无一儿半女。
老臣请求皇上允许述儿和郡主和离。”
皇上:……
他将视线转向肖述:“肖述,你也是这么想的?”
肖述抱拳拱手,“臣肯请皇上准许臣与郡主和离,臣已与郡主成亲六年了。”
皇上看了眼肖述,六年!这六年确实是委屈了肖述了!
“好,这件事朕允了。
肃远侯和肖述先回去吧,圣旨很快就会送到府上,从明日起肖述和福柔便再无干系!”
肃远侯大喜,立刻拉着肖述跪地谢恩,能摆脱福柔郡主,对他们家来说,真是天大的喜讯!
至于福柔郡主会有什么反应,这就不关他们的事了。
父子二人出宫的时候,正好看到福柔郡主的马车到了宫门口,两人有志一同的避在了一边,等福柔匆匆忙忙的进了宫这才从宫门口离开。
第二日,福柔郡主和郡马肖述的和离旨意便下来了,这消息很快传了京城,所有人都很是不解,好好的,昨天还在办肖老夫人的寿宴呢,这两人今日怎么就突然和离了?
而且还是圣上亲自下旨和离?
如今的小魏子平时无事做的最多的就是帮顾婉宁打听外面的八卦消息,今日一听到这件事,便主动上报了。
顾婉宁听后心里都乐开了花,肖述真是干得漂亮,她也没想到父皇会这么痛快的答应了两人和离的事。
“皇后娘娘都没出面管一管吗?”
还需要什么本事
小魏子道:“奴才听到一些小道消息,皇上曾说让她去求皇后出来给她说情,但福柔郡主吓的面无人色,生怕自己也传染上天花死活也不肯去。
皇上又说,不和离也可,就削了福柔郡主的爵位并收回她的封地,让她以普通女子的身份入肃远侯府为肖述妻子,她也没选。
然后,今天肃远侯府就收到了皇上御笔亲写的和离书,上面都是盖好章的。”
公主的封地和王爷的封地不同,给公主一个小县做为封地,一是面子好看,二是让她有些收入,不至于自己嫁人后养不起驸马。
而且能被单独拿出来赏的都不是什么富庶之地,可既便如此,福柔郡主也不愿意失去封地。
顾婉宁撇嘴,瞧瞧,这就是福柔郡主所谓的喜欢,一旦牵到自身的利益,什么喜欢啊,爱情啊通通都能放弃!
叶寒瑜道:“王妃昨日参加寿宴,肯定知道些什么,是不是福柔郡主又犯了什么了不得的大错?要不然父皇不会这么干脆允许肖述和皇姐和离的!”
顾婉宁避重就轻道:“昨日妾身陪老夫人打了两圈麻将,正玩的高兴的时候,郡主来了,场面顿时僵住了,想来咱们这位皇姐和婆家的关系不怎么合,再加上她们夫妻二人本就关系冷淡,能有今日也是情理之中吧。”
叶寒瑜:……自家这位王妃滑头的很,她肯定有事瞒着他!
昨日陪她参加宴席的是谁来着?哦,是青竹和红梅。
“把青竹叫进来。”
小魏子麻溜的出去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