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光顾着帮我都没怎么吃东西,不饿吗?”
饿自然是饿的,但,只有你吃饱了我才能开吃啊。
接过她用完的手帕,男人轻嗯了一声,然后飞快的将自己清洗了一遍,便一把抄起边上的女人放到了床上……
门外守门的两婢女听到里面的动静脸上染上一抹羞涩,然后赶紧走远了些。
……
次日一早,叶寒瑜轻手轻脚的起了床,床上的人儿还在沉睡,他忍不住俯下身在女人的唇上香了一口,小女人动了下身子,嘴中嘟囔着:“不要了,好困。”
男人发出一道轻笑:“嗯,你好好睡,爷今天尽量早些回来陪你。”
说罢,将薄被往上拉了拉,盖住她裸露在外的肌肤。
可惜了,如果不是近日朝中实在事情太多的话,他非要请上几天假在府中陪着王妃。
……
均州押解过来的一众犯人终于到达了京城,恒郡王私采铁矿一案隔日便开审了。
皇上本以为这件案子会很容易审清,可没想到第一天就遇到了难题。
恒郡王是皇族,他的案子自然是要交给宗人府审理,但又因为涉及到私采铁矿,皇上便命三司与宗人府一起审理此案,而辰王是宗人府令,自然就是由他主审。
恒郡王一脸无所畏惧的样子听着邢必升讲诉着当初他下江南两人结识之事。
待邢必升说完,他委屈的道:“辰皇兄,各位大人明察,这位邢大人说本王前年到过江南,与他相识,这纯属污蔑。
别说前年,就是这些年本王也没出过京城啊,这些都是可以查的,尤其是前年,本王记得很清楚,六月正式选秀,本王还求皇兄赏了个秀女,八月六皇子成亲,十月皇兄万寿,十一月七皇子成亲,这些本王可都是参加了的,本王难不成是飞去了江南和这位,哦,邢大人见的面吗?”
堂上众人顿时面面相觑,对呀,从京城到均州,行船最快要近一个月,往返就是两个月,当然如果是快马加鞭肯定是用不了两个月的,可,邢大人还说恒郡王是五月到的均州,在江南玩了两三个月,这时间可就对不上了。
五月到的均州,他在江南玩了两三个月,六月选秀的时候他是无论如何也回不来京城的。
这案子一下子就陷入了僵局。
檀县那边接手那些铁的人确实与恒郡王有一些七扯八扯的关系,可恒郡王一句话就把自己摘出去了,“即是那人要栽赃本王,自然做事做全套,他选的手下与本王有些牵扯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无奈,辰王只得把恒郡王又关进了宗人府大牢,事情毫无进展,辰王进宫时和皇上说了此事。
皇上听后也觉得奇怪,当场就把要早早下衙和媳妇儿甜蜜的亲儿子扔去了宗人府大牢。
牢房有些阴暗,但因为这里关的都是皇亲国戚,里面十分的干净,一张普通单 人床,竟上面铺着干净的被褥,除此外还有一张小桌,两把椅子,一身王爷莽服的恒郡王盘腿坐上床上,身上不见半分狼狈,甚至,他眼中还藏着浓浓的得意之色。
“呵,这不是老六吗?怎么跑到宗人府的大牢里来了?不会是特意来看皇叔的吧?”
叶寒瑜让人将牢门打开,身后的小春子将食盒打开,把里面的菜一样样拿出来摆好这才退了出去。
“给王叔带了些吃食,就是不知这些菜合不合恒王叔的味口。”
恒郡王已经被关在大牢里好些日子了,说实话还真有些馋了,他也没和叶寒瑜客气,下了床坐在椅子上,伸手就扯下一只鸡腿狠狠的咬了一口:“嗯,美味居的烧鸡,还是那个味儿,香!”
叶寒瑜坐在另一张椅子上,又给他倒了杯酒,恒郡王边吃边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这是给皇叔送的断头饭呢!”
叶寒瑜心道:虽不是亦不远矣。
“王叔放心吃,若您喜欢,侄儿下次来再给你带。”
恒郡王抹了把嘴,端起酒盅一饮而下。
“不过,王叔估计在牢里也待不了多久了。”
恒郡王顿时哈哈大笑起来,“你说的没错,等皇叔出去,叔请你去酒楼大吃一顿,你还是第一个跑来这里看皇叔的呢。”
【任谁也想不到老子会玩一招分身术,谁能想得到当初下江南的根本就不是本王,只是本王的一个替身呢?】
叶寒瑜眉一挑,试探的话脱口而出,“嗯,王叔也不要大意,一定要把人藏好了,这个局很好破的,一旦被人发现,王叔再想出去可就难了。”
灭口
恒郡王的表情一下子就僵住了:“……什么藏好人?你在说什么?”
【这小子什么意思?
难不成他已经知道本王有替身的事了?
可他是怎么知道的?
当初他被戴了那么大一顶绿帽子都没查出是谁干的,本王的事做的那么隐密他是怎么知道的?】
这次轮到叶寒瑜黑脸了,恒郡王为什么提到了白氏那件事?难不成那个奸夫就是他?
依王叔乱来又好色的性子,好像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叶寒瑜眸子深了深:“王叔心里明白就行了,记得一定要将人藏好了,不然被查出来,王叔的头可就不一定还能在脖了上待着了!”
这种时候,王叔为什么会想到当初他被戴绿帽子的事?难不成,他是知情人?
恒郡王:“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为什么一直说藏人,难不成本王身边有人被收买了,他是特意来提醒本王的?
那人就藏在西郊的庄子上,确实不太稳妥,早知道应该提前处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