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怎会做贼人他不知晓。
他只知晓他若跑得慢些,今夜便要睡去那乱葬岗了!
姜知离站起身,跟了出去,却连青瓷的人影也没瞧见。
她摇了摇头,不知对方在发什么神经。
屋外黑漆漆一片,姜知离转身回屋。
就在她转身之际,有黑影一闪而过。
书房内,薄砚叫来了暗卫。
他沉声吩咐:“加派人手在王府周围,一有异动马上通知本王,传信给西燕的人,让他们多加注意皇子、公主,边关的动向也要紧盯。”
姜知离的屋内,并未搜出什么,但这并不代表他就是清白的。
要将所有疑点逐个排查,他才能安心……
这人是他的药,必须要留在身边!
想到那人身上的清幽气息,薄砚的内心便起伏不定,他脑海中不知为何,竟还反复浮现那人鼓鼓的胸口,以及那莹白的皮肤。
患上那病,想必也是痛苦的……
这一夜。
隔壁的书房的烛火,久久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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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姜知离起了个大早,便去书房上工了。
今日薄砚不上朝,倒是轻松了她。
当今摄政王,想上朝就上朝,不想上朝就不上,多嚣张……
姜知离站在薄砚身后。
她将眼神放在饭桌上,她记得薄砚说准许她同桌用膳的。
薄砚冷冷出声:“去桌前坐着。”
那瞧着早膳望眼欲穿的眼神,他无需回头都感觉到了。
姜知离眼神一亮,便走去了饭桌前坐下,随后薄砚也跟了过来。
早膳是清淡的,却也不乏一些鸡肉和牛肉,姜知离吃得开心。
薄砚瞧了眼专心干饭的某人。
吃得这般快,想必在西燕也没过得多好,吃相倒还算过得去,虽快但却不粗鲁,与他同桌用膳,也算是勉勉强强。
薄砚想起昨夜场景,他有些不受控制的,将视线放至姜知离的胸口处……
那处瞧着并不似昨夜那般鼓鼓了,是怕自己身患病症被旁人觉察吗?
他自己也患病,发起病来甚至都控制不住自己,这人这般小心隐藏的心态,他倒也能体谅一二。
姜知离作为西燕皇子,若是被旁人得知他患有此症,想必会被其他皇子 、公主嘲弄致死。
堂堂男儿本应是那宽阔的胸膛,既生生鼓起两个大包,这跟那断手断脚又有何区别?!
薄砚的表情有些沉重。
片刻后,他沉沉开口:“你既是入了我王府,有何困难便都可跟本王说,即便是有什么天大的事,本王都可帮扶你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