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8去到生命开始的地方,来创造一个生命。(1/2)

江成雨毕竟是从小学昆曲的,一个故事起承转合娓娓道来,讲得那叫一个缠绵悱恻闻者断肠,最后听得吴璘眼泪汪汪的:“我靠,真没看出来啊,他竟然是这么个情种!”

“真的太不容易了……”

“操,我好难受。”

“幸好顾问还活着,不然聂副队要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了?”

江成雨不能说美国那段,憋屈得不行,只能挑拣了另外一些事儿,努力表明聂哥的痴心不改:“你们也有静寂注意力训练吧?关小黑屋里那种。”

“啊,有,狙击手都得练。”一人回答。

“你们那儿最高记录能在里面待多久?”

吴璘想了想:“一天多吧,久了不吃东西也撑不住。”

江成雨一听,坐直了:“说出来怕你们觉得我吹牛。当时我们管理出了点问题,聂哥进去就没出来,也没人发现他,他就在里面待了整整三天!”

“三天?!”

“你这绝对是吹牛,三天早就被幻觉逼死了!”

“三天真夸张了,两天我都觉得不可能。”

傅东君垂下眼睛。

江成雨一脸得意:“我就知道你们不信,但这事保真,当时把我们所有领导都惊动了!后来医生问聂哥,你怎么能在绝对安静的环境里待上那么久。聂哥当时还笑呢,说他感受到宁姐就在他身边了。”

“……靠。”

“我想哭,你们会不会笑我?”

“我也有点儿。”

江成雨叹息,往后一躺:“真的,我看小说都没嗑过那么虐的,我、哎呀,谁的脚,拿开一点啊。”

聂郁蹲下来,笑眯眯的:“在聊什么?”

“……”

“……”

“……”

吴璘干笑两声:“那个,会开完了啊?”

聂郁神色几乎称得上乖巧:“嗯,开完了,看你们聊得很开心的样子,可以让我也听听嘛?”

迟源抬头看天。

江成雨背脊一紧。

众人默默缩了一下。

傅东君冷笑一声,翻身起来,推开聂郁往后面走去。

“看来大家不准备聊了,也好,早点休息,”聂郁还带着笑,也站起来,“我先走了。”

等他消失在大家的视野里,吴璘小声问道:“什么情况,他怎么跟自己大舅子关系那么差?”

迟源叹气,按住喻蓝江的肩膀:“因为你们还没听到这个故事的结局,宁姐回来了,但聂哥要结婚了。”

“?”

“什么意思?”

“我靠,我不理解,人死了他要死要活的,人活了他不喜欢了?”

一人狐疑:“你是不是在驴我,实际上是他俩要结婚了。”

另一人讲道理:“要结婚了怎么可能是这种态度,一点儿都不亲热。”

江成雨呜呜抱着喻蓝江大腿:“我真的好为他们感到难过……”

喻蓝江烦得一把推开他:“爬。”

怎么也不为老子难过难过。

沙丘之上,一人静静坐着,漫天星辰近得似能伸手揽入怀中。

不过寥寥几载,他当然还记得那一刻的自己,有多欣喜与满足。

他找到她了。

无天无地,无星无月的地方,他感受到了熟悉的呼吸。温热的,又是沁冷的,带着薄荷的清冽,让他往后每每迎着清风,都像同她接吻。

她不出声,但他知道她在那里。他好像无声地喊了两句什么,流了几滴眼泪,全被吸音材料收了干净——最后他张开了双臂。

怀里空空如也,又好像抱住了他的整个天地。

他找到她了。

终于找到她了。

细腻的沙握进掌心,一阵风过,从指缝里漏了个干干净净。

陈承平从窗户翻进来,不出所料,漂亮女人睡得被子都踢到床下去了。

他跳下来,从地上捡起被子抖了抖,扔到一边的衣架杆子上挂起来。做完一切他还去厕所洗了个手,然后才脱鞋上床,把她卷到腰上的白裙子拉下来盖住她的屁股,从后面抱住她。

这个天气实在是燥,还让他的体温烘着,片刻后宁昭同就挣扎着醒过来,手脚酸软地推他:“热,别贴着。”

陈承平把身体移开,脸却凑了过来,讨了个黏黏糊糊的吻:“对不起啊,把你弄醒了。”

她抬腿压住他的小腿,迷迷糊糊地回:“怎么弄的?”

“……”

她成心的吧。

等她开始装作无意识地拿大腿蹭他,他确定了,她就是成心的。

他有点想笑,握住腰上的腿,手掌磨了两下:“你这暗示是不是太明显了?”

“嗯……”她慢慢睁开眼,好像是想了想,然后猛地扑过来亲他,“那我明示好啦。”

一个濡湿的深吻,在这片干燥的土地上几如涸泽之鱼的甘霖,于是他理所应当地回应以濒死求生般的狂热。吻,肌肤的摩擦,缠在一起的肢体与发。钢条焊出的简单结构不足以支撑两份躁动,他抱着她滚到地上,窗外的月色映出他起伏的胸膛,喉间溢出的声响几如叹息:“宝贝儿……”

她喘得厉害,坐在他的腰上,指腹慢慢抚过他的嘴唇。下一刻,长发铺天盖地,随着她的俯身,盖住他所有的视线。

女人柔软的胸乳,干净的体香,颤动的心跳声声入耳,他整个思绪都随着呼吸一起乱了。他看见她褪去了身上最后一点布料,撑着他的胸膛准备坐上来,蓦地脑中浮出一丝清明:“等下!”

“嗯?”

“……没套。”

她很轻地笑了一声,如同风声掠过耳尖,而后就压着他肩膀,调整位置坐了下来。

“不、啊……”他被夹得吸了一口气,意识到她的意思,一时喉间堵得厉害,“你、啊、腿打开宝贝儿……”

她这是愿意跟他生个孩子?

“不准说话,”她贴着他的唇低声警告,却又扬起笑,“可以叫,小声一点。”

他都能感受到她笑起来时面部肌肉的走向,心里软得不行,叫是不好意思叫,下身却很诚实地朝里面顶了一下。

她本来就含得难受,被他这一下顶得轻叫一声,连忙按住他:“不许动,让我来。”

他忍了忍,探头亲她:“好,你来。”

那么久的深蹲不是白练的,她已经不会一分钟就喊累了,但把这个尺寸惊人的坏东西一次次楔进身体最里面,也的确是个辛苦活。他更是难受,明明是第一次和老婆毫无阻隔接触的美妙体验,偏偏要忍受这种要命的频率,甚至怀疑老婆是不是在拿他当锻炼工具使。

几分钟后他实在忍不住了,握住她的腰把自己拔出来,而后一把抱起她按在墙壁上,从后面重重顶了进去。

她惊得一口咬在他手臂上,整个人被他压在怀里,被顶得腰肢直颤:“啊、不要……”

一点隐约的疼痛,他都没有在意,咬住她的耳朵:“小丫头,成心折磨我?”

“啊、啊……”快感急速攀升,她嗓音里都带哭腔了,“不要从后面来、疼……”

她本来就是穴浅的,让他这么不管不顾从后面撞进最里面,有些承受不了的隐约疼痛。他闻言连忙停了动作,慢慢退出来,低声问:“哪里疼?”

她止不住抽泣着,全身都还是酥的,翻过来缠上他的脖子:“顶得疼,我、不喜欢从后面来……”

一张小脸梨花带雨的给他都看心疼了,低头亲亲她的脸:“好,不从后面来。还疼吗?我看看?”

“你看什么啊,就知道耍流氓……”她一边哭一边好笑,光裸的手臂收紧,“进来,别顶那么重……”

他吻住她柔软的红唇,握住她的腰,再次顶了进去。

他今晚实在有些躁动,半载时光酿出的思念,醇得轻嗅便似有醉意。何况他竟然就这么和她严丝合缝地贴着,没有任何阻碍,一块湿润的软肉包裹着他最敏感的顶端,似乎在欢迎他依着紧致的甬道一直顶到最里面去——

去到生命开始的地方,来创造一个生命。

一些不知道该还是不该的联想让他兴奋得微微颤抖,也让他固执地不肯轻易射出来,只想在她身体里留得再久一点。多次的高潮让她意识都有点模糊了,下腹一片滚烫的狼藉,外阴被撞得微微肿起。可

她全身上下都找不出一点阻止的力气,倒还记得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低泣着向他求饶:“不要了、承平……好重、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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