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双眼睛不由看向她。
“是她爷爷奶奶的意思。”瓜娃饼子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小小声,“听说当时陈婷她妈已经怀上了,是她奶奶到庙里算二胎的命相,结果算命的说陈婷是贵女命,旺父旺母,旺家旺业,她爸命中只能有一女。如果再生,生下来的无论是男是女,都会削弱陈婷的贵格,还克父母寿命,吓得她爷爷奶奶逼着她妈把孩子打掉了。”
席上二人皆觉匪夷所思,尤其是曼招弟,她一直以为陈婷独生,归功于其父母的包容开明,没想到背后竟是这种原因。
走到哪儿都离不开‘荒谬’二字。
“她家里,真的相信这种话?”已经怀上的孩子,为了这种原因放弃,罗盈春无法理解。
“信啊,不光她爷爷奶奶信,她爸妈也信,因为她爸的生意在陈婷出生后确实越来越好,所以陈家深信陈婷旺家,对陈婷特别好。”
王雪娟说着,捞起一片烫熟的肥牛,蘸上酱料,“这种事,你信它,它就是真的。你不信,也不影响信的人认为是真的。”
曼招弟再次挑了挑眉,再一次意外王雪娟的升华总结。
“不管是什么原因,反正陈家一家乐在其中。外人觉得奇怪,或许是因为外人用世俗道德的眼光看待这件事。”
王雪娟详谈个人见解,“明面看,她的爷爷奶奶逼没了一个胚胎,可如果算命佬的预言是真的呢,真的存在这种解释不通的事情呢?到时相克相害的是活生生的人命,不是更严重吗?”
曼罗二人双双对视了一眼,并没有附和应声。
这时琴姨走进来,刚才店里来了订嫁女饼的客人,她招待完客人写好单据,才回到内屋。
“在聊什么呢?”琴姨坐下,随口问道。
“聊同学和找补习老师的事。”王雪娟应。
琴姨并不了解现在的学生压力有多大,点了点头说道,“女孩子多读书好,多读书,多见识,才不容易被骗。”
王雪娟听出她话里有话,“琴姨,怎这么说?”
琴姨轻轻叹气,“刚才来订嫁女饼的那家人,是邻街谭二金的孙女,好像才十九岁还是二十岁,已经怀孕了,年后摆席结婚,听说对方男孩也差不多大。”
十九岁?
才比自己大一两岁,王雪娟问,“十九岁还未到结婚法定年龄,他们怎么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