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确定,这是我偷听来的消息,不保真,要不你回来后再问问村书记?”罗盈春为难道。
她当然得问,拆人房子才分这么点钱,以后让她睡大街?
结果火急火燎赶回c镇,到村委签名打听时,村书记比她还茫然,“你听谁胡说,县里只是筹建新的土地规划,所以调研签拆迁意向书,还没落实方案前,拆不拆都是未知数。而且拟定的不仅是骑楼,附近很多荒楼都要签意向书,旧小学那一片全在规划范围内,真要拆,也是先拆那一片区。”
曼佗表示很社死很尴尬,枉费她千里迢迢从首都赶回来。
“麵包店也在旧小学的片区范围。”罗盈春闻言很是惆怅,“琴姨没跟我提起,估计是不知道怎么对我开口。”
曼佗让她放宽心,“房子一移兰博基尼,琴姨是心里乐得忘了你。”
“……”好有道理喔,简直无法反驳。
两人回家去,拆迁需要提供房产证,曼佗搬回骑楼至今还没见过那玩意,她得回家找找去。
曼佗翻箱倒柜,把曼荣祥以前的房间都翻过来了,还是没找到家里的房产证。
这时曼佗才傻了眼,老天爷,你该不会这么绝情绝义吧?几万也不肯施舍给她?
罗盈春看她消沉的模样,也跟着急,“或许是放在祥叔朋友那儿?”
曼佗摇头,如果真这样,当初曼荣祥去世时,他的朋友早把房产证拿出来了,恐怕是放在县城的新房子那儿。
但县里的房子,已经被吴美芳卖出去了,根本没办法找。
说不定吴美芳早拿着房本跑了。
曼佗都要哀叹自己的倒霉人生了。
“没想到还是保不住这破房子,我这狗血身世,妥妥的小说女主标配啊。”
罗盈春没心思和她开玩笑,“没有房本,如果真要拆迁,到时你怎么办?只能租房子住了。”
“是啊,我当包租婆的梦想啊!没了!”曼佗本就打算毕业后搬出骑楼,现在没有房本,真不知该说是巧合还是天意,索性摆烂不管,抱着爱人撒娇。
罗盈春被逗笑,“那你以后只能跟着我了。”
“求小春姨姨包养!”
船到桥头自然直,还未到真正拆迁的日子,房子还是可以住的,学校这两天是校运会,加上周末,曼佗凑足了假期宅家。
她的日子充实,平时在家处理网站的事,偶尔到麵包店陪罗盈春,她们这些天都在琴姨家解决三餐,老人家前段时间因雨季犯风湿,膝盖关节隐隐作痛,干不了粗活,店里的工作只能由罗盈春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