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片漆黑,其他感官倒是愈加清晰。
手指似有若无地触碰着乳肉下沿,动作逐渐得寸进尺,白椰扯掉那两片碍事的胸贴,动作不算温柔,闹得乳尖有过几秒不舒服的疼痛,但这种疼痛很快被别的快感取代。
白椰将她柔软小巧的乳房完全握住,手指曲张着玩弄着她的双乳,听着她在自己手下发出甜腻的呻吟和喘息。
手掌按压着双乳向中间聚拢,让乳肉彼此磨蹭着,小小的乳尖被他玩到硬挺。盛悦下意识挺起胸去靠近他,舒服到发抖。
揉胸的时候,不忘接吻,这是白椰应该做的,金主怎么要求他就怎么做。两人互相吮吸着,嘴唇在分离时不明显得红肿起来。
白椰挪动着自己的身位,早已起了反应的在她腿间试探着,顶弄着已经变得泥泞不堪的穴口。
他有意无意地用龟头去压着穴口,碾动着去蹭敏感的阴核,搅弄着不断溢出的爱液。
盛悦在他身下愈发软,感觉自己就要和沙发融为一体,脚尖绷直着,身上发出细细密密的汗珠,“嗯啊……”
白椰把附在她眼前的手挪开,代替他的去触摸她的花穴,像隐秘的花园,等着他去探索。
手指不断抽插着抚慰着小穴,慢慢加入一根,两根手指进行着扩张,直到第三根手指在小穴里畅通无阻,无意间碰到一处褶皱,身下的人颤抖着到达第一次高潮,汩汩水流湿了身下的沙发套。
她脑子里一片空白,高潮后的身体痉挛着颤抖,白椰探下身子来吻她,手下的动作却依旧没停。
陌生的快感席卷着她,盛悦无意识地流出快乐的泪水,顺着脸颊而下。覆在她身上的人感受到后,身子一僵,手忙脚乱地就要起身,以为是自己把她弄不舒服了。
还要她开口解释,“很、舒服,我,我喜欢你弄我。”
像是得到了鼓励,白椰伏下身子,把头埋进她的腿间,腥甜的热气扑面而来,他呼吸着用鼻尖去磨开阴户,不稳的气息引起她的战栗,快感层层迭迭而来,像浪潮要把她掀翻。
盛悦整个人都在发抖,意识到他要给自己口的时候,猛地抓住了他的头发。
探出舌尖仔细地描摹着她的形状,一点点破开褶皱,想要进的更深。
看视频的时候难耐地夹紧双腿、自慰时用自己的手不轻不重地揉着、被自己选中的人用修长的手指开疆破土,那种快感都不及他的呼吸喷薄在自己腿心,舌头稍微舔弄两下,甚至还没到那,她就去了。
被用力拽着头发,白椰刚想起身就被人喷了满脸的水,滴滴答答流到唇角,他伸出舌尖把它舔掉。
盛悦收紧的双腿告诉他,这样很舒服,你继续。
于是,他继续动作。
阳光透过没拉紧的窗帘照进来,金光闪闪的在沙发旁投射下一片,就落在被人扯下的衣物上。
盛悦的身体太敏感,短短几分钟就又高潮了一次,哆哆嗦嗦地说,“不要、不要了。”
她只管自己爽,压根没考虑到白椰身下还硬着。他把人伺候好了,就被推开。
十万块在支付宝里稳稳呆着,他也没啥好恼的,她说不要,那他就停下。
半点留恋都没有,扯过一旁的薄毛毯盖在她身上,就起身去了卫生间。
白椰考虑得很周到,四周的窗帘都被拉得严严实实,除却那块没挂好的漏进点阳光外,整栋房子都陷入昏暗。
即使是六月,屋内也不太热,暑气像是被隔绝在房子外围,客厅是阴凉的。
盛悦仰面躺在沙发上,身下湿了一片,看着头顶的老式吊扇转啊转,她扯了点身上的毛毯垫到身下。
她有点累,体内的余韵还没完全过去,她想睡觉了。昨晚换到新环境后没休息好,睡到大中午才起床也没人管她。不饿的时候喝杯果蔬汁,连点干货都没垫就出门了。
第一条dv的时间是午后三点,一番折腾下来,太阳都要落山。她想重新把吊带裙穿上,探身去捡掉落在地上的裙子,几秒后又作罢。
她发现身前的胸贴不知道何时被人撕了下来,随手丢在地上,有点刺眼、怪不好意思的。
没法重新贴的。
她嘟囔着什么又泄气地躺在沙发上,闭着眼放空脑袋。身上黏糊糊的,尤其是腿根的爱液还在时不时往外涌着,盛悦很难受,她开始责怪白椰不贴心,把她一个人丢在客厅就不管不顾了。
好一会,他才从浴室出来。盛悦闭着眼小憩,鼻尖又是一股浓郁的柠檬汁,随着距离的拉近更加清冽。
毛巾是新买的,白椰打了盆温水来给她擦拭身体,他一点点掀开盖在她身上的毛毯,雪白的胴体随即呈现在他眼前。
他发誓,他只是单纯地想帮她擦拭干净,好让人没那么难受,毕竟没有人在盛夏六月经过一场黏糊糊的动作后,还能够感到舒服的。
但不妙的是,他又硬了。
白椰拧净毛巾里的水,从她的脖颈开始擦起,脑海里开始不由自主地回放方才的画面。
他埋在她的锁骨处,差点要在上面吮出痕迹,关键时刻竟然还能想到她今天穿了吊带裙会不方便。
他用他的手覆盖上她的双乳,收缩着揉捏着软乎乎的面团般的触感。毛巾轻轻擦拭过的地方,盛悦没忍住颤抖了一下。
浅蓝色的毛巾顺着她的曲线下去,细致地擦过她的腰际,停留在她的胯骨上。
安静的环境里,她听见动作的人呼吸慢慢开始急促,盛悦微微睁开眼偷看他,发现那人就算乱了呼吸,面上的表情依旧平静。
她有点不爽,蹭着往他身边靠近。然后心满意足地看见他皱起眉头,可还是往她腿间探去。
重新搓洗过后的毛巾温热,被折磨的人换成了她,盛悦有点恨自己不争气。
否则为什么他只是隔着毛巾给她擦拭下体,她就忍不住又溢出爱液,滴滴答答的,好像都能听见水声。
“别装睡了。”
她听见他开口,手下的动作突然加重,盛悦受不了这种刺激,弓着身子抬腿踹他。
被人躲了过去,她扬起下巴说,“谁说我装睡?是你觉得我睡着了,又不是我自己说我睡着了。”
她享受着他的伺候,被人看光也不恼,她这么美好的胴体给他看了,是他的荣幸。
白椰没跟她斗嘴,仔仔细细地擦完她的两条腿,动作干净利落得好像他就是来给人擦身体的,他对刚才自己的做法很满意,一点明显的痕迹都没在示人的地方留下。
“衣服没法穿了。”盛悦把毛毯披在身上,懒懒地靠在沙发上,用眼神扫视着七零八落的贴身衣物,“你说吧,怎么办。”
白椰本来就是蹲在她身旁的,左手探着就摸到那件针织衣物,捡起来举到她眼前,“这不行?”
其实是不行的,老旧平层没有进门脱鞋的习惯,水泥地板谈不上干净,他心虚地没去看她的眼睛,思考着现在哪里能买到适合她穿的衣服。
然后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到惨兮兮刚好挂在桌角的两片胸贴,移开视线,“等我一下。”
他原是许久没回白云县了,县里如何规划发展的他不清楚,只知道最近好像在大力发展旅游业,他对这儿关心又好像不关心。
说关心怎么会什么都不了解,说不关心又怎么还会舍不得回来看最后一眼。
他起身到卧室去找,行李箱大剌剌敞开在地上,幸好这次回来多带了几件衣服,那件被张晋尧扯着逛商场买的上衣好像是被他随手放进行李箱的。
白椰的衣服都不是牌子货,除了那件没拆过吊牌的。
他从迭放整齐的衣物中捡起白色棉质短袖,起身的时候想到她好像也没有裤子。
内衣没有、内裤也被弄得湿哒哒的。
白椰没有处理过这种情况,有点头疼,但肯定是要他来解决这个问题的,否则人小姑娘人生地不熟的,你让她去哪弄衣服。
还真别说。
小姑娘还真有办法。
“你随便拿件衣服给我穿就行啦,我叫人买了衣服送过来。”盛悦坐在沙发上翘着脚,头往后一仰一仰的,隔着堵水泥墙,似是洞悉对方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