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桁招来宋博容替他挡酒,宋博容义气地很,大手一挥,让司桁洞房去。
婚房内,司桁踏进去,目光里只有床上的美娇娘。
姑娘乖巧坐着,昨夜还被他握着手心里的小脚听话地包裹在红色绣花鞋里,绣花鞋上还点缀着一颗硕大的珍珠。
“卿卿,我要掀开了。”司桁自己太过激动,故意通知祝温卿一下。
祝温卿点下头,司桁直接掀开红色头纱。
姑娘抬头,一张国色天香的脸映在司桁瞳孔里。
司桁笑着,抬起祝温卿的下巴,正准备亲口喂下交杯酒时,祝温卿柔和的眼神变了。
司桁察觉到祝温卿眼神变了,但还是抬着她的下巴,渡过交杯酒。
火辣辣的酒没过祝温卿喉咙,刀缓缓刺入司桁胸膛。
祝温卿看见司桁胸膛溢出来的血,突然慌了,想松手,岂料司桁笑着,握着她的手,将刀往自己的心脏里插地更深。
“不要,不是”祝温卿心里隐约觉地不对,想让司桁放手,可司桁就是不让。
司桁温柔地说:“卿卿别怕,我教你杀人。”
“杀了我,你再也不会怕我了。”
“夫人怎么能怕自己的夫君呢。”
◎司桁多好骗啊,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祝温卿也不知道怎么, 脸上的泪流个不停。
明明她恨死司桁。
恨司桁束缚着她。
恨司桁让她亲近的人过的胆战心惊。
可是当匕首刺进那一瞬,她还是慌了, 祝温卿好恨自己不争气。
司桁冲着她笑着, 为什么要冲着她笑呢?
祝温卿很是不明白,突然感觉到手上的力道不断加重。“
“卿卿,杀了我, 就再也不害怕我了好不好。”
司桁温柔说着,祝温卿心里更加惶恐, 她有个不太确定的想法, 司桁不会病态地认为, 她杀过他一次,两人就可以彻底做到相濡以沫。
祝温卿望着司桁那越加温柔的笑容,心里越加肯定。
血腥味不断加重,祝温卿深陷于自我情绪中,未能察觉到此刻空气中漂浮地令人作呕的味道。
司桁一手抓着匕首,一手捂住她的口鼻,祝温卿愣神, 眼神茫然看向司桁。
“总不能让卿卿新婚夜就闻到不喜欢的味道吧。”男人无奈又宠溺地说着。
祝温卿眼睛一眨,缓了几分闻到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
她看过去, 男人还在纵容着她,对着露着淡淡的浅笑。
为什么, 为什么还要笑呢!
祝温卿手咯噔一松,匕首直插在司桁的胸膛里,并未掉落下来。
司桁脸上有汗珠冒出。
祝温卿摇摇晃晃站起来, 质问着:“司桁, 我外祖父已经死了是吗?”
司桁表情变化一瞬, 但是太快, 祝温卿并无察觉到。
见司桁这般样子,祝温卿闭上眼,手握紧成拳,从丹田凝聚出一股力道来,支撑她说出接下来的话。
“司桁,是你杀的吗?”
空气死寂下去。
司桁凝着祝温卿那双温润眼睛,懂了祝温卿的所作所为。
二人对视快半晌,司桁低头,看着胸膛里的匕首,突然笑了出来。
男人低低笑着,声音越发大,他似癫狂,直接起身拉住祝温卿的手,将她压在圆桌之上。
“卿卿,是我杀如何,我只要保你平安。”
男人不顾自身死活。
祝温卿瞳孔缩放,不可置信他是如何说出这话。
那可是她的外祖父。
祝温卿刚要开口,司桁妖冶的露出笑容:“卿卿,你的心里只能有我一人。”
所以,把她心里的人都杀了!祝温卿心想。
“卿卿,你的心里要干净才行。”司桁手落在祝温卿的左胸之上,那是祝温卿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