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纳黛特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扳过她的后脑,凑近耳边,还舔了一下耳垂。“别太大声。”她说,“这里不是室内,我们在露台呢。”在高潮边缘的大脑晕眩着,勉勉强强拆字理解,好一会,克蕾曼丝终于意识到头顶的阳光是如此真实而直接,这层露台不算高,很容易就能看到她趴在别人的手上,一下一下摇着腰。顿了顿,不由自主把自己往女王的怀里埋。撩拨她浑身情欲的指腹最后施予一般地揉着,小腹抽动,克蕾曼丝要尽力咬着嘴唇,才不会使高潮的呻吟太过放浪。身体都蜷紧了,蜜穴口张合着吐出许多淫水。
眼前发白,晕影重复,克蕾曼丝听到伯纳黛特的声音,分神去看她。手指沾满暧昧而黏稠的体液,在眼前晃了晃。她又重复了一遍,克蕾曼丝才听清说了什么。她说,好多哦。
躲过咬自己脸颊的报复,伯纳黛特开始慢条斯理地解自己的衣服,好像刚才作恶提醒别人这是室外的不是她一样,很为坦然地敞开外套、衬衣、束腰,乳尖在阳光下透着光,腹下紧实的肌肉线条隐约而迷人,一派圣洁的模样。克蕾曼丝和她贴得很近,长睫掩映下的眼睛扫一扫,又闭上,凑过来啃她的嘴唇。只是耳尖红了,硬得更厉害。
伯纳黛特和她亲得胡乱,侧过脸,匀出一口气,低低地说:“你想不想……”
她牵着女儿的手,沿着乳尖往下,摸过自己的胸肋和腰线,落在大腿上,痒酥酥的。再触到腿心——不是挺着的部分,而是更里面、更私密的内陷。伯纳黛特和小孩亲呢地咬耳朵,“如果你想的话……”克蕾曼丝的脸蛋全红透了,捂住眼睛,手又被掰开,握着去揉女王圆润的胸乳。伯纳黛特歪着头,和她对视,问:“不喜欢吗?”
侧过身,点了点头,已是羞耻心的极限。伯纳黛特捧着她的脸,逼迫她和自己直视,接吻如鱼水相亲般自然,含着唇瓣,“我是很想的呢,但是…但是,”她缓慢地眨着眼,细绒的触觉拂得眼睑不知所措,很难令人生出抗拒。仿佛真的有值得惋惜的顾虑在,“我有一点担心,担心你现在不被插着,还能射出来吗?”
克蕾曼丝的脸由红转白再转青不需要太久。伯纳黛特颇为愉快地去勾她的腰带,早晨她一件一件披上的,再逐件解开,麻烦与否无所谓,重点在于,这些事都是由她来做比较好。
衬裤被拨到一边,勒出丰满的穴唇,窄缝显得更细,挤着水珠。克蕾曼丝想的没错,她确实喜欢穿着衣服做。克蕾曼丝还有点意义不明的愤怒,只好很慢很慢地将自己的阴茎喂进湿红的穴里,碰碰额头跟她道歉,“我说得太夸张了。”蠕动吞咽的密道一点点把肉棒含进去,克蕾曼丝眉头蹙着,难耐地喘息,又要为她受一次难。伯纳黛特太喜欢欣赏这时候的女儿,一秒视线也不愿移开。她又升起了那种看自家小孩的爱怜的情绪,话语也柔和着,“没关系,妈妈会努力把你变成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