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睫毛颤了颤,在盛知安说出“让别人也听听你的浪叫”时平静下去,低声吐出盛知安想听的哭求。
车窗还是降了下去。盛知安将车停在路边,虽是市郊,还是会有零星几个行人走过。他调高一档频率,裴宁咬紧牙关不肯出声,盛知安没什么耐心,直接打到平时不轻易开的最高档。
裴宁完全没有意料,突如其来的快感像海浪一样将她拍倒,哀泣般高声啼鸣了一句,第一反应要拔出身下的玩具却被男人牢牢擒住,琉璃珠似的眼睛里盛满恐慌,侧过头曲起小臂挡脸,死死咬住手背,高潮到来的频繁令她有些空白恍惚。
车窗早已关上。盛知安看到少女唇瓣血痕迅速停下,眉眼间的神情并不痛快,拽过裴宁的手腕,折断碘伏棉签给她涂抹。“是不愿意叫,还是不愿意在我面前叫?和男生单独去爬山不是很开心吗?裴宁,要浪就从一而终地浪。”
还好只是因为这件事。裴宁张了张嘴,想解释又沉默下去,低头看手背上的咬痕,道歉认错。
自从高中裴宜清指使跟班变本加厉捉弄她之后,共同朋友多少知道他们的关系已经僵化到形同陌路,选择和未来继承人保持友好关系很正常。还愿意和她一起交好的人,裴宁都很珍惜。
盛知安的动作很温柔,仿佛又回到她还是哥哥们掌上明珠的时候。裴宁有点想哭,眼泪唯独在此时匮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