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怎么解释?告诉小舅舅,是因为那位男模长得和他有三分相似之处,还是因为他很久没有打过自己,也就无从寻找理由被他抱在怀中?
高挑轻盈的少女弯腰穿上吊带睡裙,推开浴室门走到在她房中等待的男人面前,直接跪在了地毯上撅高臀部。
“就没有任何要和我说的?”薛拂本来已经为陈礼栀找到了无数个理由,是受他人诱哄,或是年轻好奇无意进入,只要陈礼栀愿意说,他就愿意相信。
少女沉默,只是将腿并得更拢了些。“好,好。”薛拂怒极反笑,解开皮带抽在手中,试了试力度尚可,“我说过什么?不可以撒谎,不可以对我隐瞒。”
皮带破开空气咻地打到她柔软雪白的臀肉上留下红痕,向来怕痛的少女只颤了颤闷哼一声,咬紧唇不说话也不讨饶。
“为什么不说话?”薛拂愈发恼火,声音如同含着寒冰。“就这么喜欢他?嗯?说话!”
“呜嗯…”陈礼栀被打得跪不住,唇边泄了些微呻吟,低着头伏在地毯上,薛拂看不清她的神色,心里酝着酸水和怒火。
“为什么不和以前一样喊疼让我停下?陈礼栀,张嘴说话!”
又一鞭下去,薛拂瞥到勒住红肿臀肉的棉白内裤上竟有了些蔓延开的湿润水痕。
他自知失礼立刻移开目光,丢下皮带,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你长大了,小舅舅不该和以前一样打你,你自己好好反思。”
薛拂转身要走,被眼泪早就糊了满脸的少女紧紧抱住腰,张开嘴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小舅舅、别走…我说,我都说…小舅舅求你不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