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停雨歇,一切归于平静。
门口响起开门的声音,室内显得异常空寂。
女人安安静静地趴在床上,脑袋埋进被子里,凌乱的头发挡住了那张绝色的脸,雪白玲珑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似乎失去了生的气息。
空气中仍旧飘散着欢爱后的麝香气息,经久不散。
江延笙裹上了浴袍,慵懒的坐在落地窗旁边的沙发上,自顾喝着一杯威士忌酒,当欲望释放过后,只余精神上的空虚,便只能借高浓度的酒精消解……
修长的身形如同隐匿在一抹黑暗中,身后是落地窗外的高楼霓虹,掩映在朦胧雨幕中,虚幻得不真实。
听到敲门声,他起身站起,往外边走去。
过了一会儿,门关上了,脚步声往床边靠近。
房间里光线暗淡,角落里一盏落地灯散发着冷色调的光芒。
温寻半阖着眸,昏昏欲睡,余光中瞧见一身沉冷的男人手里端着什么东西朝她走来。
金属质地的工具在灯光下散发着莹莹冷光。
床单塌陷下来,江延笙坐在床边上,低垂着眸,双手套上特质的手套,专注地将盘子上的工具消好毒。
他抿着薄唇,侧脸线条流畅分明,如同冷冽的刀刃,危险又致命。
温寻怔了几秒,手指抬起,伸过去想要抓他的手,呢喃着叫他的名字,“江延笙……”
她的声音像可怜兮兮的小猫,叫得他心头发软。
他心底生出了几分不忍,“嗯。”
“你干什么……”
江延笙从前游离在外,十八九岁正是叛逆期的时候,年轻气盛,一身反骨,后来遇到的事情多了,为了自保和生存跟着人学了一身本事,入流和不入流的东西,多少沾了点,偶然之下还学了纹身这门技术。
温寻抗拒他的靠近,想要远离,但她已经没有什么力气,此时就是任人宰割的鱼。
她不明白他想要做什么,眼神茫然地看着他,看他手上拿着奇怪的器具,心里涌起一股未知的恐惧。
他嗓音低沉,无比缱绻,却让她倍感绝望,“别乱动,很快就好。”
她忽然挣扎起来,双手用力推开他,江延笙不为所动,也因为她的不配合而没办法办事,最后还是用领带把她的手绑了起来。
当针刺进皮肤那刻,温寻身体颤抖了下,手指攥紧了床单,一阵灼烈的刺痛感伴随而来,在她皮肤上留下永不磨灭的痕迹。
呼喊,求饶,呻吟……
身体和神经好似已经麻木,失去了疼痛的知觉。
虽然已经很久没有上手做过,技术不娴熟,但江延笙还是动作很快,十几分钟就停了下来。
温寻不知道他纹了个什么东西,会不会很丑,只觉得肩膀那块地方很痛,偏偏她只能咬牙忍受。
他偏执地在她的身上印下属于他的烙印,结束后,欣赏着自己亲手雕刻的艺术品,满意地夸赞,“真漂亮。”
他视线往她脸上瞥去,眸色沉沉,柔声问她:“疼么?”
她紧紧蹙着眉,小脸皱成一团,眼神空洞,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不用说,都知道是很疼的。
“你要是乖一点,没那么多心思,我就不会这样对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