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英卓:“”
被楚年的眼神刺激到了,罗英卓没好气道:“你这是什么眼神?”
楚年笑眯眯的,没有说话。
罗英卓顿时更加觉得这笑容扎眼了,他感觉自己好像被楚年嘲讽了?
连个病人都比不过,你怎么好意思的呀。
罗英卓:“???”
罗英卓又把手抬了起来,对楚年说:“来,你坐下,我们俩比比。”
楚年笑容不减,嘶了一声:“你怎么好意思说出这种话的?跟我一个哥儿比,赢了很有面子吗?”
“呦?这个时候不要强了?我看你在其他事情上不是挺要强的?”罗英卓没真打算跟楚年比,但楚年这步步紧逼的,成了心要嘲讽他,他有点冒火:“你坐下,咱俩比比,敢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楚年好笑。
江自流听到楚年这么说,扫了眼罗英卓摆好姿势的手掌,又扫了眼楚年小小的手,眸色稍微往下深了些。
楚年也在桔子树下坐下了,但并不是坐到了罗英卓对面,而是坐到罗英卓旁边,面向江自流。
楚年:“我跟我夫君比。”
罗英卓:“什么意思?”
楚年笑吟吟地朝江自流伸出了手:“来。”
江自流眸光浮动,神色稍缓,很是配合地伸出了手。
罗英卓只得收回手,把桌子上的战场让给这对夫夫。
但他心里涌上了一丝不好的预感,觉得楚年这是在预谋着什么,可能,目的还是为了嘲讽自己?
楚年的手掌贴上了江自流的。
江自流的手心温度比他的低,贴上去,凉凉的,像是在摸一块玉。
虎口贴在一起,楚年的四指扣上了江自流的手背,他弯起眼睛,勾着唇角,开始了掰手腕的较量。
罗英卓瞧着这俩人的表情,心里很是无语:这是掰手腕?谁们家掰手腕是这样的?比他们刚才的暗涌较量假多了!
果不其然,罗英卓越看越觉得这俩人掰手腕的气氛不是很对:哪有人掰手腕,不把力气集中在手上,反而分神看对方的眼睛的?
掰手腕是假,秀恩爱是真吧!
罗英卓看不下去了,张嘴就要叫停。
但他才刚要叫停,比赛就猝不及防的结束了,江自流被楚年给掰倒了。
江自流输了。
“”罗英卓沉默了。
这也太假了吧!
这能输?放水放到海里去了吧!
楚年哎呀了一声,晃晃手腕,转头看向罗英卓:“我夫君赢了你,我又赢了我夫君,这四舍五入,我赢了你啊!”
罗英卓就知道!
他就知道楚年没安好心呢,原来是在这等着呢!
他翻了个白眼:“是谁放海我不说!”
楚年很无辜,问:“阿流,你放水了吗?”
江自流清浅一笑,说:“刚跟罗兄比试完,有点累了,应该不能算放水吧。”
楚年:“呐,你听到了。”
罗英卓:“”
一唱一和是吧?
成了亲的男人就这德行?
这家庭地位??有意思???
不管怎么说,反正罗英卓是坐不下去了,再在这坐下去,他得气死!
“你们俩就同仇敌忾吧,我懒得跟你们说了!”
说完,罗英卓起身,走人,回到西厢关了门,一气呵成。
楚年成功气走了花孔雀,心里笑得打滚。
江自流也有点忍俊不禁,轻声说:“你做什么跟罗兄过不去。”
“我哪有跟他过不去,还不是他先欺负你的,我不得帮你欺负回去?”楚年眨眼。
江自流失笑地摇了摇头。
把电灯泡赶走了,楚年说:“老爷子和马叔一时半会可能回不来,我们去后院散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