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走不了了,楚年回过头。
坐在床沿的江自流,一双漂亮的眼眸里暗光流转,隐忍着什么,静静地瞧着自己。
而且江自流还没有穿外衫。
他的外衫被猫猫蹭脏了,进屋后就被脱了下来。
此时黑发垂在背后,里衣贴身扣在身上,一直包到脖颈,黑白极致分明,禁欲又纯欲。
楚年:“”
江自流:“你一直在跟小乌玩,除了忽略了大黄以外,是不是还忽视了其他什么?”
楚年听了差点没笑出声来。
这个人绝了。
怎么还跟猫猫狗狗比啊?
楚年挣开江自流的手,继续往外走去。
江自流瞧着楚年绝然离去的背影,眸光浮动,一时语塞。
但也没再阻拦。
不过楚年没有出去找大黄,他只是过去门边,把门给关严实了,然后转身,又慢慢往床边走回。
江自流瞧见楚年回来,乌眸瞬间亮起,流光溢彩,熠熠生辉。
楚年最喜欢江自流这一双眼睛,真是比漫天星辰还要好看,只是看看,就觉得心动不已。
楚年走到江自流身边,手掌搭在他肩头,凑到他眼眸,贴着眼皮亲了亲。
亲吻顺着漂亮的眼睛一路往下,贴到薄唇上,楚年才说:“你也太不讲道理了,我什么时候忽视你了?”
江自流没有说话,他揽住楚年的后腰,想要加深这个吻。
楚年按住他,笑了一下,说:“好久没有在上面了,今天让我自己来?好不好?”
江自流没说话,摸上楚年的下巴,如愿所偿地亲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无话可说浇水~
遇人 一时间竟不知道该羡慕人还是猫。
自从捡到了小乌, 楚年的生活里就多了一抹黑白相间的色彩。
起初这抹色彩总是瑟瑟发抖,拼命缩在黑暗的小角落里,并不愿意接受来自生人的友善。但诚如江自流所言, 一直喂它养它, 保持耐心,时间到了,它会适应的。功夫不负有心人,两天下来小乌已经不害怕江自流了。
但依然不是很能接受楚年。
楚年:“”
楚年:我到底输在了哪里?
这小家伙瘦弱的可怜,大部分时间都是有气无力地趴在小窝里,江自流觉得这样不行, 待到云销雨霁, 又回到温暖的太阳天,江自流便不再待在书房里, 而是拿出两把椅子,放在院里能够被阳光晒到的地方, 一把椅子上垫了厚厚的毛巾,把小乌捧出来放到上面,另一把椅子自己用, 捧一卷书, 微眯着眼睛阅读。
一人一猫, 并排坐在一起,皆是黑白双色, 共同沐浴着美好的阳光, 看起来好不惬意。
楚年:“”
看着这享受的一人一猫,楚年不禁有点自我怀疑了:我到底是输给了江自流, 还是输给了小乌?
一时间竟不知道该羡慕人还是猫。
等到太阳小了, 或者风大了, 亦或者小乌不愿意在外面待着了,江自流便会放下手中书,把在椅子上乱爬的小乌拎起来,托在手掌心抱到怀中,往屋里送去。
每当这个时候,小乌就会蹬着它那只被包扎的几近臃肿的后腿,在江自流怀里蹭来蹭去,江自流怕它把腿蹬坏,也爱惜衣物,不想被猫爪把衣服抓得稀碎,便将它抬高,捧到肩膀处,让它无法再胡作非为。
而这时,两只小爪爪抱住江自流肩膀的小乌,总会扭过头来,脑袋搭在江自流身上,歪着头,用一双绿莹莹的宝石般的眼睛,注视着在外面看着他们的楚年。
楚年:“”
楚年觉得,假如小乌能说话,说不定这会儿是在对自己说:这是你的夫君吗?可是他现在抱的是我诶。
岂有此理!?
嫉妒使人面目全非!!
但也就是这么一想,楚年还不至于跟一只小公猫去计较这些。
不过等到楚年想去抱小乌时,小乌喵呜喵呜地推拒不给抱时,楚年真就有几分要裂开的意思了。
几个意思?
说好的一视同仁呢?
江自流笑着说:“你在家的时间比我少,不总跟它在一起,它还没来得及记住你身上的味道。”
楚年嘲道:“那它也太笨了,要是大黄,只要闻一下就能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