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都使出来看看?
分明是她在虐待他,是她在测试他,是她在享受他,可现在,一切都因这平和的微笑变了味。
这是以下犯上,是轻蔑,是挑衅。
于是好胜心被激起,征服欲随之陡增,数据线抽打的间隔越来越短、力道越来越高。
哪怕是秋山雨这样的人,也不能避免疼痛带来的应激反应。但左霏哪管这个。她现在就像那捉人小辫的墙角之人,即便是芝麻大点的小事,也一定要拿出来摆上台面借题发挥。
借题发挥的结果是得到了一个一丝不挂、双腿跪张、满身鞭痕的秋山雨。
是的,他很配合,即便没有任何束缚,也能够保证姿态的总体稳定,令左霏得以遍览任一一处的风景。
但她仍旧不满,有一瞬间她甚至想照着他的脸来那么一下。可她又告诉自己:身为一个s,违背约定是很掉价的行为,她不能这么做。
她最终忍住了手,但却怎么也忍不住恼意。她甚至后悔没能带些扎实的工具来,如果带了,她自信一定能让他狠狠吃点苦头。
但如果只是如果,她没有想过场面会是这样,也就没有想过带那些东西。
所以她现在只能用别的方法来达到目的,用一些原始的、低效的、粗暴的方法。
她抬腿踩在他微卷的腹直肌中央,鞋尖轻点两下,而后便一路下滑,落在了腿间的那二两肉上。
唔,看尺寸或许还不止二两,但在左霏这里,待遇与尺寸并没有什么关系。鞋底的凹凸不平的不规则纹路仍旧印在皮肉上,没有任何宽恕。她以跟为轴,左右来回踩压着,不一会儿便能感觉到脚下膨胀的动势。
可她是要他痛,不是要他舒服,于是不假思索又往下压了两分。
秋山雨蜷缩的姿态更明显了,连大腿也跟着颤抖起来。他几次试图微调腿部姿态,都被左霏呵斥而中止。他只好低垂着头,微张着嘴,绷紧肌肉,尽最大的努力减轻呼吸带来的肌肉收张,好减少因牵扯而造成的疼痛。
这一切都被左霏看在眼里,她再次问:“疼还是不疼?”
这一回,秋山雨终于不说话了。
她久违地勾起了唇,她抚摸着那些不久前新增的痕迹,轻轻提醒道:“我在问你话,回答呢?”
秋山雨仍是不说话。
于是才勾起的唇一秒垂落,左霏立刻掐一把某个新生的疤痕,脚下也添了点劲:“你哑巴了吗?!”
“唔——”
漏出来的那点闷哼声被高声呵斥完全淹没,秋山雨也被左霏一把推倒,躺倒在地上,膨起的肉柱从脚底意外溜走,在半空中悠悠晃了两圈。
左霏怒意未消,还要去踩,却没想到,秋山雨那一直以来垂于身侧不干事的手拦了她的去路。
他托着她的鞋底,仅凭一只手就将上头的力道完全拦住。
左霏皱眉:“我让你动手了吗?”
“没有。”秋山雨不慌不忙推开她的鞋子,笑道:“但是时间到了。”
这回答实在出人意料,左霏的大脑一瞬间宕了机。她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才在秋山雨的示意下回头看向身后的白墙。
墙上挂着个方形的电子钟,上头正显示着当前时间:
21:00:18。
时间确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