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炀脸垮下来,抓着贺光徊薄薄的手掌就往嘴边送,不轻不重地啃了一口,“我不准你这么说我老婆,就算你是我老婆本人也不行。”
贺光徊吃痛低低叫了声,刚好手掌在秦书炀脸面前,借力打力给了他一掌。只是他那点力气,打在秦书炀脸上跟挠痒痒没什么差别。
他笑嗔道:“别发癫。”
动静不大不小,吵到了在一旁打麻将的长辈,又换来一记眼刀,骂骂咧咧教训秦书炀:“秦书炀,你又皮痒!”
吓得秦书炀拉着贺光徊胳膊动了两下,欲盖弥彰说:“我给小光锻炼呢!”
那边只恨恨地瞪了秦书炀一眼就没再说什么,贺光徊懒得拆穿他,由着秦书炀拉着他手瞎闹。
后面再不回厨房锅该烧糊了,秦书炀恋恋不舍地收起玩闹,
他把贺光徊的手握在自己手里揉着,等把贺光徊手揉的软乎乎的他又拿起枕头上那枝樱花,扶着贺光徊手摸了摸,打算再挨几秒就回厨房
“咋样?咱俩厉害吧?”他问贺光徊,语气相当自豪,“当初还觉得种不活东西呢,这会不也种那么漂亮了。”
这确实超出贺光徊预期,以前他俩养个仙人球都能养死,没想到现在竟然能种活一院子的花花草草。
不过低头看看自己,贺光徊又觉得秦书炀天生长了一副能照顾好一切的本领。
他揉蹭着秦书炀的手背,“你本来做什么都挺好的,对自己也能上点心就更好了。”
默了默,贺光徊抬起眼问秦书炀:“过了年王姐真就不来了吗?”
秦书炀喂了贺光徊一颗车厘子,点点头,“嗯,王姐年纪也不小了,腰不太好。平时做个饭带带孩子还行,你现在不太方便了,我担心她抱你什么的会把你俩都弄伤了。”
贺蕴已经上一年级,不需要专门的人带,家里的重心变成了照顾贺光徊这件事。这需要更专业的人做,一般的保姆阿姨做不了的。
贺光徊点点头,有些怅然。
这几年王姐和家里相处得不错,中年女人干活利索,心肠也好,贺光徊后面身体越来越不方便,她帮了不少忙。很多已经超出了职务范围,她也没多计较。
有回天气突然降温,贺光徊双腿冷得生疼,她冒着大风出去给贺光徊买泡脚的材料,回来给贺光徊烧了一大锅水帮贺光徊泡脚。
明明自己腰不太好,还是蹲在水池边帮贺光徊揉脚,一直到贺光徊缓过劲儿来才帮贺光徊穿上厚袜子,半拖半抱地把贺光徊抱回床上。结果弄得她好几天腰直不起来,凑近了能闻得到她身上的膏药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