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远处聆听我,我的声音却无法触及你。
好像你的双眼已经飞离去,如同一个吻,封缄了你的嘴。
……”
甘小栗没有听懂诗歌在说些什么,他被简行严生涩又多情的声音给吸引住了,仿佛置身海边,心跳就像潮水一浪一浪打在沙滩上。
突然简行严涨红了脸,他把这样一首诗念给甘小栗,可不正像是自己向他述说情话吗?
“没了?”见简行严的翻译突然中断,甘小栗还意犹未尽。
“没了。”
“那是什么意思?’我喜欢你是寂静的’,为什么寂静呢?”
简行严想了想回答:“因为是一场无望的苦恋吧。”
“怎么会呢?小蔡姐明明也很喜欢他……”
简行严被诗歌里的情绪感染,有点无名的忧伤,不想跟甘小栗继续谈论这个话题,就催促道:“你快拿个笔来把我刚才说的写上,赶紧给人家送回去,别耽误他们谈恋爱。”
采纳了他的意见,甘小栗当天下午就摸鱼跑到龙宫歌舞厅去了。
到了那里被人拦下来,因为歌舞厅还没营业。
“我找蔡咏诗小姐,我有一封信要交给她!”
“噢,是你啊,昨天见你跟简家的少爷一起来的吧,后来还和蔡小姐一起出来买宵夜。”
“是啊,正是我。”
“得了,你快去快回!”
甘小栗一路小跑,穿过蔡咏诗前一天带他走过的铁闸门,直接来到龙宫的后台,刚要在化妆间找人,忽然听见有人边说着话边往这头走,还隐约夹杂着求饶声,凭着野生动物的本能,甘小栗转头躲进了供着关公的那间小室。
“宗主,老八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一家老小又等着钱用,一时缺钱心急也算是情有可原。”
周宗主拄着拐杖在两三个人的簇拥下慢慢向这边走来,随行的还有蔡咏诗,她跟在最后,低眉顺眼,头发随便拢在脑后,打扮十分潦草。
周宗主冷峻地说:“谁家没有老小、不等钱用?既然是我周家的人,就得按周家祖宗的规律办事。”
“他可是宗主亲叔叔的儿子。”
“违背祖训的人,没资格论干亲。”
“那日本人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