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残腿从地下室爬出来,许苑觉得自己的另一只脚也快废了,他却不敢松手,倚着墙壁,哆哆嗦嗦地喘着粗气
索性,他终于看到了后厅那盏颜色温暖的夜明灯。
像是某种不灭的希望
经过的佣人看到俩个人,吓得惊叫着跑了出去,后厅里脚步纷纷,很快,别墅的安保就将他们两个围在了原地
安保的领头认出了许苑,那时候他最喜欢远远的看着这个不谙世事的小王子,手捧满清的月,在鲜花和赞美里独享他的荣光。
向往他又同时守护他。
可那天山雪一般纯白的人儿,此刻却像是变了一个人,穿着破旧肮脏的老头衫,脸上也是脏兮兮的,他紧紧握着一把手术刀,像在抓着救命稻草,期期艾艾的眼睛里充满了警惕和恐惧。
领头满是五味杂陈,他心疼许苑,但又不能忘了本职工作,“许小公子您这是做什么这可是犯法的啊”
许苑当然知道这是犯法的,可他已经顾不上了,他已经被逼到了悬崖边上,他只能为自己杀出一条血路,“开一辆车来,送我走,不然我就挖了他的腺体。”
“不能您可千万不能这么做”
眼看着气氛又慌又乱的搅合成一团,一道冰冷凌厉的声音从黑暗里传了出来,“你们都退出去。”
顾亦铭站在黑暗里,西装衣摆若隐若现,黑暗挡住了他的神情,从他身上传来的压迫感好似射出的利剑,空气也跟着嗖嗖作响
听到顾亦铭的命令,安保们紧绷的情绪这才稍稍放松。
可毕竟顾亦铭的oga被许苑劫持在手中,他们无法弃之不理,只能退到正厅,全身戒备地关注着里面的一举一动。
顾亦铭从黑暗中走出,停在许苑的一米之处,“你闹够了没有?还嫌不够丢人吗?”
他的轮廓掩映在摇晃的灯光下,脸上的血液凝结,沉沉浮浮之中只能看到他野兽一般锐利地眸色,“你想给多少人看到你这衣不蔽体骚样”
许苑下半身打着赤裸, 扩/张/钳刺破了柔软的血肉,细细的血流蜿蜒而下,像刚从勾栏地里逃跑出的小兔子
顾亦铭总能在各种方便拿捏住许苑的软处。
少年惊惶地缩了缩身子,他贴着墙想遮住自己光溜溜的小屁股,顾亦铭趁机一步向前
察觉到男人的突然靠近,许苑的身体突然紧绷成一团,他举着手术刀的手开始不稳,像一只张牙舞爪的兽:“别过来!你别逼我!顾亦铭你别逼我!”
oga脆弱的腺体处跟着也冒出一连串的血珠
“疼我好疼啊”李子沫眼泪汪汪的,却又不敢太大声:“哥哥,你快救我”
真见了血,许苑也有些慌,他发狠道:“你不要说话!”
顾亦铭一步一步逼近,低沉的声线像在空气中来回拉锯的低音弦,敲打着许苑的耳膜和心脏,“许苑,沫沫肚子里有宝宝,他的腺体不能受伤他是无辜的”
“宝宝”许苑又控制不住眼泪了,心底的破口再一次撕开,黑风呼呼灌进身体,鲜血乌泱泱流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