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一整瓶的迷药全倒进了汤碗里,这剂量别说迷倒英媂,就是一头牛都要睡上个三天。
一切都准备到位,明冷在母亲的欺瞒下,也喝下了催情的汤药,然后被送进了暖房。
灯光昏沉的房间里,香烟缭绕,明冷迷迷糊糊地朝床边走去,茜纱帐内,英媂正闭目酣睡,沐浴后的脸色沾染了些淡粉,属于女人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女人的味道,明冷一惊,他想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有此想法,然而不等他细究,腹部间便有什么东西猛得蹿到了头顶。
他失去了控制。
英媂,你为什么要来呢?
“啊!——停下!停下——-”
明冷倒地上左手按右手, 右腿别左腿,身体拧成个麻花, 有什么东西正冲击着大脑, 妄图控制他的身体,明冷调动全部意识力去对抗这股入侵力量。
体内像是着起大火,骚热感如海啸袭来,已经完全顾不得其它了, 他需要释放将要爆炸的压力。
扑通——扑通——扑通——
黑烟从腹部蒸腾而上, 直至淹没了心脏, 明冷清亮的眼眸染上血红, 再看世界早已模糊不清, 只有床上那具身体散发着诱人的气味。
“去吧,去享用你的美味吧~”嘶哑的回声不断在脑海里, 明冷喘着粗气扑了过去。
英媂闭着眼一直等待草包过来挨扇,结果他在地上跟蛆一样又滚又嚎, 折腾老半天就是没有近身, 刚想起来看看这家伙是不是中邪了, 结果一具滚烫的躯体瞬间撞到她怀里。
来得正好!英媂猛得跳起来, 攥住明冷纤细光滑的脖子,啪啪啪啪~直接甩了几巴掌。
被打后的明冷, 貌似清醒了些,咬着牙道:“快快离开我,我——-——”
明冷嘴上是这么说,手脚却不停地在英媂的衣服上扒拉,把英媂本就松垮的浴袍拽掉了半个膀子, 明冷瞪着赤红的眼睛, 连气都喘得不匀称了。
“哦~原来不是中邪了, 是发骚了!”英媂一推手把明冷甩到了地面上,她冷哼道:“定是你那老娘出的主意吧!她想趁此机会将我迷晕,然后让你来强歼我。”
英媂走过去,啪啪两下点了明冷的穴位,准备给这烧鸡点教训,让他清醒一下。
结果点穴并没有成功,明冷抓住她的手就要反击,英媂哪里会怕这家伙,俩人对打了一阵,把屋里的东西都碰得乱七八糟,叮叮咣咣响了半天,外面的仆役居然都没进来查看。
发疯后的明冷简直功力大涨,英媂本想像从前那样简单制服一下,可明冷根本不畏死伤,难缠得很。英媂不敢想象要是没有那个尤人的提醒,自己贸然喝下那碗迷药,最终会酿下什么后果。
歹毒的男宝妈!英媂怒上心头,屋内的气压瞬间降至冰点,她直接挥臂发起潮灭,朝暴走的明冷砸了过去。
明冷躲闪不及瞬间被卷入金色漩涡之中,经过一炷香的旋转挤压,潮灭撤后的明冷终于是精疲力尽,跌倒在地,没有了反抗的余力。
英媂抽出他的腰带注入灵力,将其手脚绑紧实,然后丢到了床上。
“我本想给你这弱鸡留个全尸,偏偏你要和你老娘合伙起来算计我的身体!男人的恶毒你是一点都不少啊,既然这样,不如铲除这个淫首祸根!”英媂不顾明冷的挣扎恐惧,直接把他裤腰拉下来,掏出匕首动刑。
二百一根,姐又不是割不起。
“不要!不!啊啊啊啊——————”明冷使劲缩着辟谷,妄图躲过匕首的追杀。
冰冷的刀刃刚齐根贴上皮肤,明冷体内的黑雾就开始翻涌,噗嗤一声,喷出一柱血粉色的细烟,英媂始料不及,赶紧捂鼻后退。
“骟!毒鸡!”
藏在头发里的瞎虎子也感到不对,划拉着四脚攀爬出来,踩着英媂的脸焦急地转圈。
英媂被瞎虎子蹬得鼻子都要塌了,她捉起捣乱的神兽放到头顶上说:“一边去,你出来凑什么热闹。”
什么味道?英媂耸耸鼻子,感觉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她以前从来都没有闻到过。
英媂看向床上,此时的明冷早就浑身瘫软,披头散发,衣衫凌乱,白净的皮肤上透出不正常的嫣红,他难受地扭动着身子,嘴里哼哼唧唧不知在嘟囔什么。
“哼!害人不成反自陷,看我”本准备骟除的手,莫名地抓住了明冷的脸颊,强迫他张开了朱红的嘴唇。
英媂越发地感觉自己不对劲,她在干什么?哦,看看这家伙的舌齿怎样,不错,整齐干净。
明冷炽热的鼻息喷在英媂的手指上,像溅在干草上的一粒炭火,瞬间就将英媂全身的神经给点燃了,英媂甩开手咬牙骂道:“该死的骚玩意,竟然敢勾引姥子!”
算了,取回来这么长时间,是该验验货了!英媂这人对欲望没有一点自制力,随心所欲从来不看场合和实机。
她盯着床上的美人,解开了裤腰带
此部分涉嫌低俗,不予展示。
一个时辰过后,英媂提起了裤子,身上的那股不适感已经消除,通体舒畅,唯一不满便是明冷的技术过于生疏,不过看在他是第一次的份上,英媂也就不计较了。
现在为了身体着想,她得先去撒泡尿,刚准备离开,英媂想了想又转身回去,替面目通红的明冷擦了擦嘴,如此贴心的举动,她真是个绝世好女人。
英媂没有走正门,直接翻窗飞了出去,留下明冷
谁管明冷怎样,反正英媂是爽够了!
夜已经深,光明派的青石路上除了打更的声音,全都静悄悄地没有一点声响。
明姜在被窝里翻了个身,迷迷糊糊中,感觉床边坐着个人,从眼皮的缝隙中瞅去,月光下的床尾果真有堆黑影,她打了个冷颤瞬间清醒,刚要失声大喊,却听那个黑影道:“是我。”
“英媂!?你怎么来了”
一只大手拍拍明姜的身体,示意她不要起来,明姜侧躺着身子,静静观察着沉默的英媂。
清冷的月色洒在英媂坚毅的侧脸上,她低着头身子像一尊孤寂的石雕,明姜第一次从她身上感受到了普通人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