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服宽大的袖子能遮掩住许多动作。
比如此刻,祁寒生和沉奉徵均是一副侧身与她议事的模样,手却一前一后按在绳结上,摩挲肿胀的阴蒂,以及试图陷入濡湿的穴中。
谢妙息举起茶杯,恼怒地在袖后各瞪一眼,青年才徐徐收手,好似已经议论结束。
她忽然听见一道熟悉声音,望向下方,一个二十来岁的姑娘正从容应答。谢妙息本想问问她在家中是否行十五,又打住了念头。
等到最后的评价争论结束,已经是将近日薄西山之时。一众官员收拾好案几上用于记录的笔墨纸笺,匆匆告退离殿。
谢妙息立刻没了仪态,塌腰趴在桌子上累得直哼哼。祁寒生在名册中翻出一页,指给她看,“陛下刚刚提起兴趣的,可是这位前两天在茶馆遇到过的金十五娘?”
少女蔫了吧唧点点头,“应当是。我怕若是问了,会叫同场人觉得有失公允,故而没有开口。”
沉奉徵淡哼一声,“陛下若是偏爱,便叫下官们多留意些。”
“也不必…”谢妙息犹豫了一会,“但如果其他人都有人能够让他们被多留意些,金十五虽有才华,也难以出众…”
她想了半天,最后纠结地丢下手中名册,“我不太想体验这种能够随便决定和支配别人的感觉。你们都回去吧,我要去找师父带我出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