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妙息甚至能感受到腕间某段绸带的湿润意味,“沉诏!不要拿这个绑我,走开!我不想和你…”
他沉下脸捂住谢妙息的嘴,“不想同我做,是想同你的师父做么?”
“唔唔!”少女气得眼泪都出来了,狠狠地咬住沉奉徵的手指,混着铁锈味的血珠渗出。
青年若无其事,反而将淌血的手指直接插入谢妙息唇中,按住舌根,抵着喉咙逼迫她将腥甜粘稠的液体吞咽下去。
他不想听到之后的话。
挺翘硬物缓慢地蹭了好一会阴蒂,而后抵着湿漉漉的小口试图挤入,谢妙息一下睁大了双眼,“唔…!”
那串玉珠还在里面没有拿出来。
谢妙息无法发出完整音调,再一次用尖尖虎牙刺入刚愈合的伤口,泛甜的殷红液体顺着她唇边流下,凝固成干涸血痕。
见沉奉徵除了一声轻哼毫无反应,谢妙息扭动身体,求饶地舔舐捂在嘴唇上的手指,至少不要就这么捅进去…
青年不怎么理会,握着她的腿根直接捣了进去,进得不算多,却将温热玉珠抵到了最深处。
少女口中吐露的不再是含糊字句,含着泣音的模糊无意义呻吟在他指间溢出,沉奉徵才慢下了撞击的节奏,任由软肉痉挛绞紧。
沉奉徵松开了伤口血液干涸的手指,“为何要在意那些微不足道的事情?”他低头轻轻咬了一下少女的颊肉,算是对她的报复。
“走开。”谢妙息失神地躺在原先还摆着笔砚名册的桌案上,闭上眼不愿意与沉奉徵对视。
青年有些恼怒,提着她的腿压到身前就要再一次操进去,宫门倏然被推开,一身玄衣披发匆匆赶来的霜明站在殿下。
“沉仆射,还请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