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节(1/2)

郁南笑出声,心想这楚大少爷开什么玩笑,“领带怎么绑……”

郁南话没说完,噎住了。

等等,领带?

领带!

郁南背后一僵,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嘴边,顿时臊得慌。

似乎刻意给了他时间回忆和想象,这时楚究不紧不慢地开口了,还是波澜不惊的样子:“就那样绑。”

郁南又急又臊,张嘴就开始骂人:“你放什么屁,那天晚上你用领带绑我的手,蒙我的眼,根本没有绑过嘴……”

得,刚被甩出翁的鳖又自己钻了回去。

老狗逼之所以能当这么大一个老板,果然十分擅长诱敌深入。

郁南此时很想撕烂楚究的嘴之后再打自己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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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南结结实实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如坐针毡。

郁南痴情过,也渣过,但从没有这么无语过。

纯情的时候他对初恋男友掏心掏肺,所以对这种事总是暗暗期待到羞愧难安,难以启齿,渣的时候对池塘里的鱼则不走心,暧昧不清的话总是信手拈来,没脸没皮没感情,和吃饭睡觉上厕所一样稀疏平常。

可能实质还是脸皮薄,所以没办法渣得太彻底,一旦对方动了更深一步接触的念头,他就想办法全身而退,从始至终只能耍耍嘴皮子,无法把这种事抬到台面上来臭不要脸地反复鞭尸。

算起来,遇到楚究之前,他都只是纸上谈兵。

而楚究这个老狗逼,绝对是阅人无数走肾不走心的情场老手,才能三番五次地引导他把话题往这事儿上扯。

在实战家面前,理论家的段位略微处于劣势地位。

毕竟此时实战家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车子开得四平八稳,就连过减速带都没多大颠簸。

披着一张性冷淡的皮,干的都是虎狼之事。

这事儿不能想,越想郁南越觉得自己亏。

他可是清白之身,被一个刷绿漆的烂黄瓜给拱了。

郁南一边给脸皮加厚,一边在脑子里组织语言怎么化解这场灾难性的尴尬,不料楚究先开口了。

楚究语气特疑惑:“什么领带,你在说什么?”

郁南:“……”南来得北往的,都来瞧瞧这朵绽放的盛世绿莲。

郁南憋得满脸通红,跟超级玛丽里的蘑菇一样杵在后座一动不动。

没必要怼,没必要解释,舞台让给实战家,让他lo。

半晌后,楚究轻轻地啊了一声,“你脑子里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

郁南憋着气不说话。

他决定好好在翁里带着,省得一会儿出来了又让人给下了套钻回去。

两人一路沉默到酒店,车一停,郁南一秒钟都不想多呆,推门就下去了,他很想重重摔一下车门泄愤,但想到这可是宾利车,打工人仅存的理智驱使他轻轻合上了车门。

酒店的经理早就在门外等候,看到是董事长的车,立刻走到后座准备帮忙开门,没想到后座自己开了门,但走出来的不是董事长,而是一个走路走得很快、以至于脸都看不太清的年经人。

酒店经理有点恍惚。

半分钟后,董事长才从驾驶座走出来,他更恍惚了,差点连董事长丢过来的车钥匙都接不住。

董事长亲自开车接送,莫非此人是该国国王?

大巴车率先到达酒店,接待组成员已经在大厅等候,郁南端着个脸走进来时,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看向他,同时,顺便也看到了面无表情跟在他身后的董事长。

这姿态,感觉楚究才是助理。

郁南熟视无睹,走到队伍里站好。

周亚兰小声问他,“你怎么一副准备要和谁同归于尽的表情?”

郁南:“没有。”

周亚兰:“还没有呢,眉毛都快拧成波浪线了。”

郁南低声道:“没有想同归于尽,是我单方面想砍人。”

周亚兰:“谁得罪你了?你想砍谁?”

周亚兰话音刚落,身边的人齐声打招呼:“董事长。”

似回答了周亚兰的话,她差点就脱口而出:你该不会想砍董事长吧。

楚究点头回应,走到郁南身边站定,余光里,郁南毫不掩饰地翻了个白眼。

郁南在 心里砍了楚究二十刀之后,代表团下了楼。

为首的人看到了楚究很惊讶,连忙走过来握手,“楚董事长,很高兴再次见到你。”

郁南跟着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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