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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往事?”沈瑾白问。

严明十分平静地回答道:“便是萋萋的身世,还有从前掌门师兄误入歧途的事,还有我的事。”而具体是什么事,他却不再说了。

“到现在还想瞒着?”沈瑾白冷笑一声,“所以你们为了掩盖丑事,不惜杀人灭口。”

“并非如此,”严明说,“我们只是想找她谈一谈。”

严明又看向季陵,说:“那日,你们在练武场玩闹,我偶然听到了你们聊天,说你们晚些时候要去山洞里喝酒吃肉,我便提前去仓库里给所有的酒都下了药。如梦令用到一定量,便会起效,而门中嗜酒之人只有你,也只有你会中了这药。果然,你偷了酒后,自己喝了没几口,便神志不清了。我怕你酒后闹事,特意缴了你的剑,又把你诓去了山下酒肆,然后我便到了后山山洞,等着萋萋来。”

“你存心要害她!”季陵嘶哑着嗓子,喊着。

“我没想杀她,我只是想和她说些事情,有你在,不方便。”严明说,“而她当日并不想见我和掌门师兄,百般躲着我们,我这才出此下策。本来是师兄要去的,可萋萋这孩子恨师兄这些年让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孤儿,她那性子又一向直来直往,我怕师兄去了反而适得其反,便想去先从中调和。却没想到,那孩子一见了我,也生了气,转头就要走。我要拦她,情非得已之下动了手。她见我深藏不露,更加恼怒,便激烈反抗。我许久没有用剑,手上没了准头,一不小心,错杀了她。”

“一不小心,用季陵的剑,错杀了林萋萋?”沈瑾白根本不相信这套说辞,“怎么听,都像是你故意嫁祸。”

沈瑾白说着,又上前一步,质问着:“为何你要藏着这一身的功夫?”

严明听了这话,竟只是垂眸不语。而季陵根本没有心思在意这些,他只是悲愤地看着石从风,颤声问他:“石掌门,这些事情,你都知道吗?”

石从风道:“知道。我当日不放心,寻到了那山洞,那时萋萋已然死了。”

“那栽赃我的事情,也是你们所为吗?”季陵苦笑着问。

“是。”石从风倒坦荡承认了。

“为何!”季陵怒吼着,“为何这个人杀了你的女儿,而你却如此包庇他,还把罪名安在我身上!为何!”

石从风抬头看着季陵,隻道了一句:“我欠他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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