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樊秋煦开了瓶同样的shafer,她出神地望向窗外。
她一直不理解什么叫做爱,她也很少在除了粉丝以外的人身上感受到这种感觉。
同样,她认为,人间确实有真爱,但是只不过不可能降临在她身上。
就她而言,她根本就没有过结婚生子的打算,以后估计也不会有。更何况,从二人的身份上来讲,她和祁遇还是有着相当的差距的,她们这样的人只能成为政客的棋子和工具,从来不会被纳入执棋者的阵营中。
即使可能会有结果,就像她歌词中写的那样:
【比起融入上流社会,我们更喜欢开自己的狂欢派对】
从各方面来说,他们俩都不会有一个“世俗意义上”的好结果,而她,一直以来都是理智的,可以只是一场你情我愿的成人游戏,但却不能夹杂着真实情感。
及时止损,应该是她一贯的选择。
毕竟在她前二十八年的人生中,她一贯如此。
现在看来,她显然是,有点做不到了。
樊秋煦望了望曼谷的夜晚,自嘲的笑了一声,她还真不知道自己今年到底是不是二十八岁呢。
你看,人生就是这么的,没有任何逻辑。
那么一向理性克制,冷清冷血的樊秋煦倒想尝试一下,让世间无数文学大家,无数痴情男女所称道的所谓“爱情”。
祁遇,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啊。
虽然,这看起来,近乎为零。
第二天,樊秋煦从泰国飞马来西亚。
毕竟度过了堪称梦幻般的几天,南瓜车也该失灵了,樊秋煦也该真真实实地投入工作了。
她刚刚结束了明天演唱会的彩排活动,她才有空看了一眼时间。
郑沫问,要不要点外卖送来。
已经很是疲惫的舒意和樊秋煦欣然接受了这个建议。
叁个人一起去郑沫的房间了吃了烧烤,开了一瓶威士忌。虽然樊秋煦在外人眼里都是以一种:我只是一支小白兔,我不能喝的样子。
但实际上,她喝起来比谁都猛。
舒意看着那瓶即将见底的酒,问剩下的两位,还要不要再开一瓶。
樊秋煦眯了眯眼睛,只是淡淡地表示今晚她不再喝了。
郑沫知道樊秋煦的量,心想,这才哪到哪,她们仨好久没在一起喝酒了,怎么着今晚也得尽兴不是。
径直又开了一瓶威士忌。
这个题目已经超出了樊秋煦的知识储备。
什么时候郑沫这么嗜酒了?
她往常可都是点到为止的。
舒意和樊秋煦对视了一眼,她也感觉到了气氛的异常。
本来自己只是问一问,走个形式,怎么今天还来真的了呢?
樊秋煦也不拦着,既然郑沫心里有不痛快,让她喝就好了,喝完她和舒意两个人收拾残局,第二天醒来,太阳还是照常升起。
樊秋煦知道他们叁个人里面,舒意的酒量最差,因此她小声地说:“我陪她喝,你少喝点。”
听到这话,舒意已经做好一会扶樊秋煦回房间的准备了。
郑沫热情地帮樊秋煦和舒意倒酒,自己则是越喝越多,樊秋煦虽然刚才也喝了不少,但是那点酒还不至于让她的大脑失去了思考能力。
况且大家也都是声色场上摸爬滚打起来的人,再加上刚出道的时候,她还有过相当长时间的酗酒经历。她自然知道,现在的酒该怎么喝。
郑沫想喝醉,那就让她醉。
自己只起到一个陪衬助兴的作用。
果真,这瓶酒确实喝的很快,郑沫直接一个人干了一半多,要不是她嗷嗷着这瓶酒一点都不能剩,樊秋煦也不会直接喝下了剩下的四分之叁。
舒意扶着郑沫回房间休息,还帮这位好友卸了妆。本来以为自己今天的任务还有很多的时候,出去突然发现,樊秋煦已经收拾好桌面上的狼藉了。
舒意是一个对酒精不敏感的人,她不理解为什么郑沫能够清楚地知道樊秋煦的酒后状态,在她看来,樊秋煦喝完酒,不论喝多喝少,都是一个样子。
她看了看坐在沙发上的樊秋煦,感觉这她和喝酒之前的差距也不是很大啊,但是这次确实是这一年以来,她所见识到的,樊秋煦喝酒最多的时刻了。该不会真的喝多了吧?
舒意出声问:“我扶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