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宝嫦收回玉手,脸上波澜不惊,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耳根却染上一抹薄红。
魏怀安捻了捻指尖,竭力收敛心神,又和她下了两局,一平一输,直到丞相前来商议要事,方才放她离去。
地留在凤yan,避开所有人的注意。
服药之后,崔妙颜出现了和疫病相似的症状,这病甚至像疫病一样具有传染x,效果可以维持数月之久,足够以假乱真。
这也是向来守规矩的清平忽然逾矩的原因——他要跟她一样染上“瘟疫”,留在这个荒凉破败的si城。
回答崔妙颜的,是握得更紧的手。
“奴才不想再换主子了。”清平担心这种程度的接触不足以令他顺利感染疫病,又见她冷得厉害,挣扎许久,解开腰带,脱得只剩中衣,钻进被子里,把柔弱的娇躯搂进怀中。
“主子别怕,奴才是阉人,不会对主子做什么。”他一手抚0着凌乱的青丝,另一手轻轻按在崔妙颜的小腹上,脸上流露出孩子一样的欢喜和期待,“主子的孩子,就是奴才的小主子,能看到小主子平安降生,是奴才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崔妙颜闭着眼睛流泪,像小兽似的在清平的脸上蹭了蹭,滚烫的唇瓣擦过俊秀白皙的面庞。
清平浑身僵y,既觉得她是故意的,又认为自己不配,一时心乱如麻。
“清平……我是不是很丑?”崔妙颜和他脸儿贴着脸儿,x口贴着x口,四肢交缠在一起,b以往的任何时刻都要亲密,眼泪却流得更凶了。
“不,不,主子花容月貌,b奴才第一次见到您的时候还美。”清平被她的眼泪搅昏了头,竟然拉起被子盖住两人的脑袋,在陡然暗下来的光线中,一点点吮去她咸涩的泪水。
双腿之间并不存在的部位泛起强烈的痛感。
他在这种甜蜜的折磨下收紧双臂,把高高在上的玉人捧进怀里,放纵自己沉沦在虚假的幸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