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喊自己,靖翎的心五味杂陈,但那死死不放的手也挣不开,她颓下势来,淡淡地说了声「随你」。
鹿原见她答应,脸上掛起了满满的笑意,握着她手腕的手转成托握她的掌根,另一手揽上她的腰,半是强迫半是引领的往榻边去。
靖翎也懒得费力气挣扎,醉酒之人哪能寻常待之,也就任他所为。
不过醉了的鹿原是真的让人猜不透,他让靖翎在榻边坐好后,就半跪下身给靖翎除鞋。
手腕好不容易得回了自由,靖翎暗暗地活络发痠的腕骨,垂目观察凝神替自己除鞋的鹿原。
男人弯着身,一手托起她的脚腕,另一手也不在意鞋底尘土,就这么掌心贴鞋底地握住她脚上的鞋,悠悠的松动几下,直至鞋子脱落,如此反復。
看不出鹿原唱的是哪齣戏,靖翎维持着警醒,由着他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