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洗洁精去不掉的油腻话语由美人说出来,只剩下妖精似的勾人。
卫司融握着眼前手,身体顺势倒过去,被抱上了男人的腿,落入温暖的怀里。
“那辆车按照常规路线去了你家小区外,到现在车上人也没下来。”
“车牌号没提供有用线索吗?”卫司融玩着男人衬衫第一颗纽扣,解开又扣上,扣上再解开,如此反复,像在挑战某人的自制力。
“是个套牌车,我好人做到底,请人帮忙拨打个报警电话。”宣帛弈弯弯唇角,眼里笑意却很淡,“像条泥鳅一样不让我抓住没关系,不耽误我要把水搅浑。”
大家都别想好过是真的。
卫司融似乎玩累了,依靠着男人肩膀,懒懒道:“我饿了。”
“想吃外卖还是想吃我做的?”宣帛弈的手落在他后腰,颇有章法的按摩。
卫司融眯着眼睛在心里做取舍,让人去做法那就损失了这么好的按摩师,可要点外卖就得舍弃最喜欢吃的饭菜。
这两者对他而言都难以割舍,迟疑数秒,他双手撑着宣帛弈的肩膀坐起来,极为诚恳地问:“我亲爱的男朋友,你能做到一边做饭一边给我揉腰吗?”
从未见过如此敢提要求的宣帛弈微讶异瞬间,接着笑开了:“宝贝,你老公没有三头六臂,别闹。”
卫司融耸耸肩又靠了回去:“点外卖吧。”
市中心二十万一平的小区观景与别处不同,能将灵河这片最为繁华地带的灯红酒绿看个遍。
深秋萧瑟,真到深夜,再热闹的城市也冷却下来。
昨夜基本没睡的卫司融早被宣帛弈用一杯牛奶哄的亲过一次又一次,最后受不了卷着被子缩进床里睡着了。
房内大灯早关,只留床头一盏落地暖黄小夜灯光线晦暗照着那边睡熟的人。
宣帛弈带着手机去客厅,坐在正对照片墙的沙发上,拨通郑汝水的电话。
“简无修那边情况怎么样?”
“暂时还没查到主犯是林又琥的确凿证据,他还在查,你催也没用,他那边情况你不是不知道,局长器重,事情繁多。”
“说话就说话,别一股子酸啦吧唧的味道。”宣帛弈一心二用,慢慢看照片回忆是在何等情景下拍得卫司融。
“少骂人,我这是酸吗?”郑汝水那边传来吃面条的吸溜声,“我这叫嫉妒,谁不想有个好上司啊?”
宣帛弈嫌弃道:“早说你在吃饭。”